凝光一般很少離開群玉閣的,自從巖王帝君給予了她充足的權(quán)利之后,她大部分時間都在這座天上宮闕里進(jìn)行布局。
尤其是前些日子,為了完善帝君提出的新律法,她甚至發(fā)現(xiàn)自己都開始掉頭發(fā)了。
緋云坡怪聲事件結(jié)束之后,她好不容易喘了一口氣,還未完全緩過勁呢,帝君又利用仙法給她托了一次夢。
“至冬的教官,近段時間不必盯其太緊,只要他不做出危及到璃月根基的事情,就不用太過于緊逼,吾自會親自處理?!?
自家帝君和愚人眾的教官有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關(guān)系,這一點她早有體會。
但她是真沒想到,帝君對他已經(jīng)寬松到這種地步。
就算是親兒子,也不過如此了吧?
難不成對方真是帝君早些年惹下的禍?
可他們兩個長得也不像啊。
關(guān)于這個危險的執(zhí)行官,凝光恨不得時刻監(jiān)視著他,可帝君都已經(jīng)發(fā)話了,她也不得不遵守。
不管帝君近來有沒有放權(quán),這璃月終歸是他老人家的璃月,自己只是個打工仔而已。
馬車逐漸停穩(wěn),隨行的仆人也走到了馬車前,微微行了一禮:“凝光大人,我們已經(jīng)到了?!?
“嗯,你們先回去吧,晚些時間再來接我?!?
平復(fù)了一下心情,凝光提起了旁邊的食盒,拿起了自己精心挑選的美酒,在仆人的攙扶下,走下了馬車。
馬車停的地方,位于璃月城郊的一處偏僻小屋。
類似于這樣的小屋,附近還有不少。
這些都是璃月一些有錢人過慣了城里喧鬧的生活之后,想尋一處僻靜的地方,所以才建造的。
而她眼前的這處小木屋,住的卻并非是尋常人。
猶記得上一次站在這座木屋門前時,對方還只是一個普通人。
也就是那一次見面之后,她成為了原神。
這一次和教官的賭局結(jié)束之后,凝光聽聞她在賭局中勝利了。
因為她的背上,多了一件誰都沒有見過的霞帔。
可奇怪的是,她手腕上的幽奇腕闌也消失不見,據(jù)說是贈予了一位友人——也就是拔刀齋。
但賭局結(jié)束之后,整個璃月都沒有了拔刀齋的消息。
那天跟教官完成賭局之后,回來的人也只有夜蘭一個。
她大概也猜到了什么,也清楚夜蘭為什么會再次回到這個小木屋。
那天夜蘭來找她,說會在天衡山和教官交涉,讓她幫忙安排的時候,凝光能看出自己的這個特別情報官應(yīng)該已經(jīng)把拔刀齋當(dāng)做了自己的伙伴。
她已經(jīng)很久沒有把另外一個人真正意義上當(dāng)做自己的伙伴了。
不曾想,這個被她視為伙伴的拔刀齋,竟是和她以往的伙伴一樣,命隕在她的面前。
凝光能想象到,如今的夜蘭會受到多大的打擊。
上一次這丫頭尚能尋找到出路,也許和她獲取的神之眼有關(guān)。
那么這一次呢?
再次經(jīng)歷了伙伴離去的痛苦,她還能撐得下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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