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蘭并沒有察覺到哪里不對勁,她聽著安德烈嘴里的話,分析著其中有用的情報,下意識的就端起了手中的杯子,將其一飲而盡。
等會兒......這個味......
一口酒水下肚,她察覺到這辣嗓子的酒水之中,似乎還有別的東西?
似乎是......酸澀?
腦海中剛剛出現(xiàn)酸澀這兩個詞,她的大腦嗡的一下,就像被門板一樣的大劍擊中了一樣。
周圍的一切都變得模糊了起來,嘴里也開始因為酸澀而分泌出口水。
在失去意識的最后時刻,她似乎聽到了白洛叫她名字的聲音。
“夜蘭小姐?夜蘭小姐?”
看著趴在酒桌上不省人事的夜蘭,白洛試著推了推她。
結(jié)果卻是沒有任何的回應。
經(jīng)過一些簡單的檢測之后,白洛十分確信,夜蘭應該是昏睡了過去。
畢竟他曾經(jīng)放倒過那么多人,是不可能搞錯的。
“干的不錯?!?
裝了許久的白洛,這才放心的放下了身上的偽裝,跟對面的安德烈交流了起來。
“所謂商戰(zhàn),并不僅僅是要做生意而已,有時候演技也是必不可缺的?!?
安德烈放下了手中的酒杯之后,十分驕傲的說道。
不過真比起演技,他還是比較佩服白洛。
原本他還在想,自家大人到底要怎么扮演執(zhí)行官。
畢竟他本身就是執(zhí)行官。
但親眼看到他那拙劣的演技之后,就連安德烈都不得不贊嘆一句。
不愧是執(zhí)行官大人。
這種讓他極其不像執(zhí)行官的演技,反倒是讓他扮演執(zhí)行官的行為看起來無比的自然。
這種拙劣的演技,又何嘗不是他頂尖演技的證明呢?
“行了,商隊的進度如何?到哪里了?”
將失去意識的夜蘭扶起,白洛出聲詢問道。
夜蘭倒下時,可是趴在了酒水里的。
那杯撒掉的酒水里有什么東西,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萬一劑量加深,超出了白洛的計算范圍,那可就大事不妙了。
“已經(jīng)到了道成林附近,馬上就能進入層巖巨淵。”
道成林本就緊挨著層巖巨淵,這也就是說明......運送貨物的商隊即將進入璃月境內(nèi)。
看來他和夜蘭的賭約,也快結(jié)束了。
嗯?你問為什么不是快開始?
拜托,可別忘記了,從白洛和夜蘭約好這場賭局開始,較量就已經(jīng)開始了。
至于為什么說是快結(jié)束.......因為這本就是一邊倒的戰(zhàn)斗,如今白洛想讓誰贏,誰就能贏,根本沒有任何的懸念。
除非巖王帝君插手這件事情。
“說起來,執(zhí)行官大人,在進入璃月之前,屬下想將商隊的旗幟換成您的標志,不知大人可否同意?”
說起商隊的事情,安德烈小心翼翼的向白洛申請道。
在這之前,他們的商隊除了掛著愚人眾的旗幟之外,也掛著獨屬于富人的那個標識。
但現(xiàn)如今,璃月內(nèi)最具有威脅性的執(zhí)行官,便是他眼前的這位教官。
如果換成他的旗幟,恐怕能震懾住不少的宵小。
至于富人那邊......相信只要貨物能運到,他也是不會介意這種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