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開始以這種非常規(guī)的手段,以一種另類的方法,讓這個世界記住他。
至少每一個和他有過接觸的人,都不會輕易忘記他?!?
夜蘭的分析......沒有全對,也沒有全錯。
至少白洛真的不屬于這個世界。
他四處找樂子的行為,又何嘗不是想以這種方式,填補(bǔ)自己內(nèi)心的空缺呢?
而這種空缺,并不僅僅是靈魂方面的。
看似喜歡獨自游覽大陸的他,身邊卻時常都會跟著某些人。
柯萊、季阿娜、早柚、哲平、八重神子、塔季婭娜、克謝尼婭......
這些或自愿、或強(qiáng)制留在他身邊的人,都曾經(jīng)陪伴白洛走過一段旅途,卻也不久遠(yuǎn)。
白洛總會在一個合適的時機(jī),選擇離開他們。
或許他還有某些妄想。
比如某一天,他會離開這個世界,離開這個提瓦特。
屆時他留給這些人的,就只有思念和回憶,而沒有別的情愫。
但只要他有著這種想法,他就始終無法真正和這個世界所融合。
畢竟,就連他本人都不認(rèn)為自己是這個世界的人,那世界該如何記得他呢?
“千人千面,他在每個人面前表現(xiàn)出的性格都不一樣。記住,千萬不要被他的某些表現(xiàn)給迷惑了。
我記得愚人眾里有這么一句話是形容他的——教官的每一個行為,都有著他的道理,看似只是一句話、一個動作、一個表情,都會在不久之后起到至關(guān)重要的作用?!?
凝光的意思其實很簡單。
也許教官的這些行為,就是為了讓夜蘭放松對他的警惕也說不定。
而且他和夜蘭之間的賭約,凝光也有所耳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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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類似于煙霧彈一樣的行為,興許就是做給夜蘭看的。
“放心,我心里有數(shù)?!?
凝光的話不無道理,不過她若是靠著這次的賭局找機(jī)會接近對方的話,說不定能扒出對方的真實面目。
說完教官的事情,凝光似乎是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情。
她品了一口手中的茶,苦澀的滋味充斥著她口腔的每一處空隙。
也讓她最近因為工作而略顯昏沉的頭腦清醒了不少。
“前些日子你不是一直惦記著稻妻的那位拔刀齋嗎?”
“嗯,那樣一位奇人,沒有跟他打過交道,實在是太可惜了?!?
對于稻妻的那位紅衣浪客,夜蘭可是有著很深的印象。
尤其是對方先斬神明,又?jǐn)匕铣傅呐e動。
在還沒有跟夜蘭見過面的情況下,就已經(jīng)上了她所編撰的那份名錄。
鑒于他更多是與愚人眾作對,平時并沒有什么奇怪的舉動,所以并沒有被她列入那份極度危險的名單。
而是與璃月的仙人們在同一行列。
“這兩天我接到了北斗的消息,那位拔刀齋要來璃月了?!?
隨手拿起了旁邊的煙斗,凝光出聲說道。
對于這位的到來,她還是挺重視的。
“嗯?他怎么在這種時候過來了?”
即便夜蘭對于這位拔刀齋很感興趣,但她卻不希望這樣一個角色在這種敏感的時期到璃月來。
擁有能傷到神明的手段,足以證明他的危險性。
拔刀齋的到來,絕對是她和教官的賭局之中,最大的變數(sh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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