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她那個哥哥和她的關系并沒有那么好,只是她天真的將對方當做哥哥而已。
而白洛的心里,已經(jīng)隱隱有了一個猜測。
“他都是什么時候回去?”
“我生病很重的時候,他才會回來一次,不過每次他都會把我治好,他很厲害的。”
也許是怕自己的哥哥長時間不回家,會給執(zhí)行官大人留下壞印象,季阿娜特意補充道。
可她卻不知道,她的這句話,讓白洛肯定了自己的猜想。
“好了,可以了?!?
該問的東西都問過之后,白洛收起了自己的羽毛筆。
而在季阿娜的胳膊上,此時多了一個類似于樹苗一樣的......紋身?
這么說倒也不違和,因為這種不使用特殊藥水就洗不掉的畫作,的確和紋身差不多。
而這個紋身,恰到好處的遮蓋住了季阿娜身上的傷疤。
也許她這個年紀搞個這東西有些不美觀,但是和之前那可怖的傷疤相比,已經(jīng)好看多了。
“這個是什么?”
傷疤的話,季阿娜看著還不是很明顯,但白洛畫的這個樹苗,卻是被她看的很清楚。
她不是很明白,為什么執(zhí)行官大人要在自己身上畫一棵樹苗。
“你就當是勛章吧,這段時間你表現(xiàn)的很不錯,這就是給你的獎勵?!?
白洛的話,就像是哄小孩一樣。
但是對季阿娜卻是很有效果。
她就像是怕不小心擦掉這東西一樣,躡手躡腳的放下了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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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得到白洛的同意之后,高高興興的離開了這里。
可季阿娜離開之后,白洛的表情逐漸收斂了起來。
“博士,是你搞的嗎?”
博士把不同年齡段的自己切片做成了義體,這在一些群體之中是一個不算秘密的秘密。
在其他人看來,這是一種極其不可思議的事情。
但是卻讓白洛想到了一個詞匯——克隆。
難不成博士已經(jīng)掌握了克隆的技巧?那些所謂的義體,都是他每個年齡段留下的切片克隆出來的?
可惜博士固然對白洛很是信任,但卻還沒有信任到將這種事情告知白洛的地步。
相信總有一天,這個答案會揭曉的。
就算有一部分人知道博士義體的事情。
可在季阿娜這種級別的人眼中,執(zhí)行官博士只有一個。
而她口中那所謂的哥哥,極有可能是博士某個年齡段的義體。
至于為什么他這么肯定......
首先就是走后門。
在至冬國,想要成為螢術士,可不是有關系就能成功的。
能無視規(guī)則的束縛,讓她成功成為螢術士的,也就執(zhí)行官這個級別的人了。
其次,也是最重要的一點。
博士是至冬國內(nèi)人體方面的權威,會這么毫無顧忌在人身上做實驗的,也就只有他了。
白洛以前以為自己能狠下心做一個合格的壞蛋。
他目送著那些身強體壯的實驗體被折磨致死,都能隱忍下來。
但看到柯萊,還有k423的時候,人性終究還是占據(jù)了高地。
他可以看著博士折磨那些已經(jīng)茁壯成長的大樹,但卻無法看到這些幼苗被他隨意踐踏。
人就算再罪孽深重,但孩童是無罪的。
孩子,是他的底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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