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就在二人之間的談話逐漸要歪到奇怪的方向時,原本準備裝睡的溫迪,終于出聲打斷了兩個人的討論。
不打斷不行啊,不然之后可就不是嘴里感覺有啥東西了。
白洛還好,畢竟他原本就知道溫迪在裝睡。
再說了,他臉皮有多厚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
倒是旁邊的查爾斯,老臉一紅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我......我先去外面忙,兩位慢聊?!?
沒在這里久留,查爾斯尷尬的打了聲招呼,匆匆離開了這里。
只留下那扇沒有完全關緊的破門,微微隨著風聲搖擺著。
“還真是無情的執(zhí)行官大人呢,就這么打算把一個無辜的吟游詩人,給.....給......”
縱然是溫迪,在說到這個的時候,也不知道該怎么說出口。
“怎么了,你這幅細皮嫩肉的模樣,穿上酒保服之后,那不得吸引一大堆女顧客嗎?說不定還會有個黃毛傻子,帶著一個應急食物,天天拿粉紅色的石頭砸你呢。”
白洛聳了聳肩膀,十分無辜的說道。
“酒......酒保?”
溫迪微微一愣,顯然沒料到白洛居然會說是讓他當酒保。
“不然呢?調酒師?我并不覺得酒水到了你的手里,還能完好無損的送到顧客的手中?;蛘?.....”
“沒有或者!”
房門砰的一聲被一股看不見的力量關上,這個話題也被溫迪徹底結束。
不過當他再次看向白洛的時候,眼皮卻忍不住跳了一下。
自己這是睡了多久?
怎么一覺醒來之后,這貨身上又多了北風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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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家伙,從我這里沒薅到東西,跑去安德留斯那里薅狼毛去了嗎?
其實巴斯托巴并不知道,在白洛的脖子上,其實還掛著一個圓潤的晶體。
當初白洛斬下跋掣的一顆腦袋之后,北斗曾經把跋掣的角砍下來當做戰(zhàn)利品。
而這顆圓潤的晶體,則被她做主送給了白洛。
巖神的契約、雷神的雷罰惡曜之眼、冰神的權柄、狼王的北風、跋掣的晶體......
甚至還有些許奧羅巴斯的怨念。
好家伙,接觸過的魔神、沒有接觸過的魔神,基本上都被這家伙給霍霍了一遍。
估計之后再去璃月的時候,說不定還會到鹽神被殺的地方轉悠兩圈,并且把那邊的鹽罐子給偷走。
怎么說呢......倒也不是想依靠販鹽的手段賺錢,有十一位好同事在呢,他不愁錢花。
他只是想提前預防一下。
萬一哪天他被丟到海里和奧羅巴斯斗地主,也不至于被巖王爺帶著個小黃毛過來拿鹽給腌了。
那他打算從自己這里獲取什么呢?
想到剛才白洛那充滿惡意的話語,巴斯托斯忽然覺得一陣惡寒。
但他想象中的事情并沒有發(fā)生,確定溫迪把房門關上之后,白洛取出了那張從系統(tǒng)那里得來的敘事詩,遞給了溫迪。
“這是我無意間得到的敘事詩,不知風神大人可否幫我看看是什么意思?”
意思,白洛自然也讀懂了一些。
但他更想知道是,這個敘事詩的內容,是哪位魔神的自述?
為什么系統(tǒng)會給他一個這玩意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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