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攬月被他這番話給說得一愣,腦海中那些羞恥的片段,變得更加清晰。
呃……
好-->>像確實是自己主動撲上去的……
也確實是自己把他衣服給撕了……
但是!
這就能成為他輕薄自己的理由?!
“你閉嘴!”
秦攬月俏臉含怒,“我不管過程如何,結(jié)果就是你玷污了我!今天,你必須死!”
“喂喂喂!你講點道理好不好!哪有先奸后殺的!”
“你……?。。 ?
秦攬月聽到這話,又羞又氣,頓時臉紅脖子粗的。
王凡急得連忙打圓場,生怕這姑娘真的噶了自己:
“我那是玷污你嗎?我那是舍身救你!要不是我用獨門神功幫你把毒吸出來,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成一具只知道索求欲望的壞女人了,懂嗎!”
“你非但不感謝我,還要殺我滅口?仙吏就這么不講道理的嗎?”
秦攬月握著劍的手,微微一顫。
她內(nèi)視己身,發(fā)現(xiàn)體內(nèi)那股陰毒的藥力確實已經(jīng)蕩然無存,只是真元依舊虧空。
她仍然不相信世間的狗男人!
有幾個不會趁人之危的?
可是一想到自己昨晚那些瘋狂又羞恥的舉動,媽呀,和一個剛認(rèn)識的男人如此親密糾纏在一起,她心中的殺意無論如何也壓制不住。
王凡看著她陰晴不定的臉,心想這道坎恐怕是過不去了。
不如自己先占領(lǐng)道德的高地,繼續(xù)賣慘。
“唉,算了算了,你殺吧?!?
王凡閉上眼睛,一副引頸就戮的樣子。
“反正我這條命也是你救的,你要殺,我也沒有話說,現(xiàn)在還給你也算兩清。只是可憐我那未過門的媳婦兒,怕是要守活寡了……”
“你還有妻子?”
聽到這話,秦攬月的心更冷了。
“那當(dāng)然!”
王凡臉不紅心不跳胡扯道:“我們家鄉(xiāng)有規(guī)矩,男人十八歲必須成親!我未婚妻貌美如花,溫柔賢惠,我們青梅竹馬,感情深厚,就等著我這次回去娶她呢!”
“她要是知道我為了救一個忘恩負(fù)義的女人,把清白之身都丟了,最后還被這個女人殺了,她該多傷心啊!”
秦攬月聽著,不知為何,心里竟然涌起一絲莫名的煩躁。
她看著王凡那張一本正經(jīng)胡說八道的臉,手中的劍,遲遲沒有刺下去。
過了許久,她才冷哼一聲,收回了飛劍。
“這次,暫且饒你一命,等你再見到那姑娘一次,我就殺了你。”
“但你記住,這事不準(zhǔn)跟任何人說起,否則……”
說完,她一劍拍在王凡腦門上,算是警告。
“唉喲!我懂,我懂!”
秦攬月從王凡身上站了起來,整理了一下自己那破爛不堪的衣服,轉(zhuǎn)過身去,不再看他。
王凡長舒一口氣,總算是把這條小命保住了。
他從地上一骨碌爬起來,活動了一下酸痛的身體,這一夜,可真是要了老命。
等到中午時分,兩人的真元都恢復(fù)了一些。
王凡在血色八煞那幾具尸體上摸索起來,看能不能有什么意外的收獲。
“嘿,別說,這幫亡命徒還挺富?!?
王凡很快就從獨眼壯漢和其他人的儲物袋里,搜刮出了大量的精銅,還有一些他看不懂用途的法器和玉簡。
這些家伙殺人越貨,攢下的家底,如今全都便宜了王凡。
他將所有戰(zhàn)利品都收進(jìn)自己的空間戒指,然后拿著幾個亮閃閃的法器,湊到秦攬月面前。
“仙女姐姐,你看,這是我們這次的戰(zhàn)利品,咱們五五分賬,見者有份!”
秦攬月回頭,冷冷瞥了一眼他手里的東西。
“按照仙門律法,這些贓物,都應(yīng)上繳充公。”
“別??!這那叫贓物??!”
王凡急忙道:“這是咱倆冒著生命危險,除暴安良換來的!”
“再說了,這鳥不拉屎的地方,哪有什么公家?到誰手上就是誰的,不然哪來這么多亡命徒進(jìn)血色禁地?”
“等咱們出去了,我把這些東西換成靈石,分你一半,就當(dāng)是我們共患難的情誼,怎么樣?”
秦攬月沒有說話,只是瞥了一眼王凡。
王凡感覺自己像個企圖私分國有資產(chǎn)的貪污犯。
她似乎懶得和王凡爭辯,既然恢復(fù)了不少真元,直接召喚出飛劍,踏了上去。
打算御劍飛行而去。
王凡看得一臉羨慕,他現(xiàn)在還只是筑基初期,離御劍飛行還差得遠(yuǎn)呢。
“哎——”
只是他有些惆悵起來,要是換做昨晚以前,他肯定二話不說,沖上去就抱住秦攬月的大腿,求帶飛。
但現(xiàn)在……
王凡看著秦攬月那清冷的背影,和那被風(fēng)吹起的衣角下若隱若現(xiàn)的動人曲線,心中忽然涌起一種奇怪的感覺。
他竟然有點不敢了。
不是慫,也不是故作矜持,就是感覺不一樣了。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情竇初開了?
“臥槽,不會吧?”
王凡這般想著,自己竟然對這個一不合就要殺了自己的暴力仙女認(rèn)真了?
就在王凡站在原地胡思亂想,一臉失意的時候。
飛劍上的秦攬月,忽然回頭,清冷的聲音傳來。
“還愣著做什么,騎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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