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還是沒停止,掄起拳頭就使勁砸冰面,然后拿起冰渣子就往自己的頭頂上抹。
李勝利也跑出來了,他大概是在屋子里掙扎了一會,出來時頭上是套著一頂大耳朵雷鋒帽的。
但沒過幾秒就徹底遭不住了,掀開帽子叫得比任何人都響都慘。
“啊娘啊,爹啊,草老子的到底是誰,啊我的頭!”
他哭著,一腦袋扎進(jìn)了院子里的大水缸里,頓時被冰碰得頭破血流,滿腦門都是血。
看得出來,大隊長和支書爺爺他們超恨李勝利了,這是把余下的藥都倒他腦門上了吧?
太慘了太慘了,好活該他哈哈哈。
系統(tǒng)都快笑癲了。
鹿嬈也覺得很好玩,調(diào)整著望遠(yuǎn)鏡的角度仔細(xì)看著。
“孩子他爹!”李勝利媳婦捂著腦袋跑出來,看到他的樣子都快嚇暈了。
可她自己這會也頂著個陰陽頭,頭上刺痛麻癢無比,沒把李勝利給拽出來,自己也跟著一起一頭扎進(jìn)了水缸里。
王建國聽到動靜出來時,就看到隔壁幾個院子里,一家子男女有一個算一個的,全都抻著個脖子整整齊齊地把腦袋扎在水缸里。
有幾家人口多,甚至擠滿了水缸,人挨著人,腦袋頂著腦袋。
“臥槽?”
王建國瞪著眼,跑進(jìn)去跑出來,又跑進(jìn)去跑出來,最后跑到李勝利家院子。
看到頭破血流一邊捶水缸里的冰坨子一邊把冰渣子往腦袋上摸的李書記時。
王大隊長技抬起自己的胳膊,握成拳頭,使勁地捶了捶自己的胸口。
“啊,干脆滅了我吧!”
這大隊長他不當(dāng)了!
草他娘的,這什么事?這是赤裸裸的報復(fù)?。?
他用屁股蛋想都知道是隔壁小山岙傅鐵牛那王八羔子干的。
整個青山鎮(zhèn)也就他干得出來這缺德事兒。
整整
王建國拿著手指頭數(shù)了數(sh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