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張彪呢?”
小嬸嬸繼續(xù)問:“當(dāng)場被韋聽擊斃,還是怎么樣了?”
“具體的,我不知道?!?
古軍搖頭后,話鋒一轉(zhuǎn):“小嬸嬸,我覺得張彪在被某人利用后,他又利用了我!他給崔向東造成了,是我指使他開槍的假象。這樣一來,無論張彪刺殺是否成功,崔向東都會懷疑是我,甚至是我們東北古家,針對他下狠手。”
“你,還不算太笨?!?
小嬸嬸淡淡地說:“現(xiàn)在,你立即趕往醫(yī)院,探聽下張彪是否還活著。唯有他活著,才能洗清你的嫌疑。如果他死了,你即便渾身是嘴,也解釋不清?!?
古軍大驚:“小嬸嬸,我?!?
“快去醫(yī)院!不用擔(dān)心。”
小嬸嬸打斷他的話:“就算張彪死了,他懷疑這是你做的!也不能因為沒有證據(jù)的懷疑,就能把我古家的人怎么樣。”
“好,我這就去醫(yī)院。謝謝小嬸嬸?!?
古家低聲道謝后,結(jié)束了通話。
滿臉的悠然自得――
喃喃自語:“敬愛的小嬸嬸,就算您是我古家的大腦,艷名冠東北的香妃,那又怎么樣?還不是被我這個大侄子,輕松玩弄于股掌之間?哎。風(fēng)華絕代卻守寡,我好心痛。”
好心痛的古軍――
并沒有馬上去醫(yī)院,而是認(rèn)真的想了想后,再次拿起電話,開始呼叫他爸。
十點過九分。
天東醫(yī)院,手術(shù)室門外的走廊中。
崔向東雙手抱著腦袋,坐在連椅上看著地面,一動不動。
眼神驚悸的聽聽,直接癱坐在地上,倚在他的腿上,呆呆看著手術(shù)室門前的那盞紅燈。
除了他們兩個人之外,走廊中還有很多人。
嘴角緊緊抿著的蕭錯,默默的站在崔向東的身邊,左手放在他的肩膀上,
以這種方式,默默的安撫他。
一只腳穿著拖鞋,一只腳穿著布鞋的前妻,則站在蕭錯的身邊,雙手抄在口袋里,低頭看著足尖。
于歡在旁邊,不住地走來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