苑婉芝的臉色一變。
不等她說什么。
樓曉雅繼續(xù)說:“就算你再會保養(yǎng),撩男人的手段再怎么豐富,更是激發(fā)他可以征服阿姨的罪惡感。您,永遠都改變不了,您已經人老珠黃不值錢的殘酷現(xiàn)實!這個天底下,又怎么會有放著蕭錯那種水靈靈的小白菜不吃,卻偏偏去啃老白菜的男人?”
苑婉芝的身軀,開始哆嗦。
粉面再一次的泛青。
樓曉雅依舊尖酸刻薄:“關鍵是您這顆老白菜,還私心甚重!我真不知道,您哪兒來的信心,覺得您比秦襲人、比韋聽、比粟顏、比蕭錯、比閔柔、比商皇這些年輕貌美,又頗有能力的女孩子更出色。能讓他甘心跪在您的石榴裙下,隨便您奴役。”
咔。
咔咔。
樓曉雅此時說出來的每一句話,都像無形的鞭子,狠狠抽在苑婉芝的背上。
疼的她,牙齒不住地咔咔打架。
“如果他同意,我隨時都能為他再生個孩子,您能行嗎?”
樓曉雅說:“如果他對我說,樓曉雅,我需要你。我就能毫不猶豫的離開您,回到他身邊為他當牛做馬,您能行嗎?”
苑婉芝能行嗎?
不行!
“您不行?!?
樓曉雅滿臉的輕蔑:“您別說是和我們這些年輕人相比了。就連盤龍縣的方臨瑜,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也比您強了百倍。明明是老牛搔首弄姿的想吃嫩草,讓人厭惡!卻偏偏沒有自知之明,還把自己當作只需命令他為您做什么,自己卻不用付出的女皇。呵呵,婉芝姐,您腦袋里裝的究竟是腦漿,還是?!?
啪!
苑婉芝再也無法控制。
抬手一個狠狠的耳光,就抽在了樓曉雅的臉上,打斷了她的話。
樓曉雅卻只是抿了下嘴角,回過頭看向了前方。
開車的蕭大勇,依舊在忠實扮演著他的透明人角色。
車子里除了馬達的聲音,就再無動靜。
車輪滾滾。
一路向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