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沒拆開。
畢竟很少有人,有資格在于立心的面前吞云吐霧。
甄惠嘉自以為有資格,卻是抽自己帶來的細(xì)支香煙。
害得崔向東還得自己撕開香煙,點燃一根后,直接順進(jìn)了口袋里。
呼。
于立心的腮幫子,不住的突突了下,吐出了一口濁氣。
對于崔向東能看出,他是受了甄惠嘉的氣這一點,于立心一點都不會奇怪。
如果崔向東看不出來――
剛才在門外,就不會當(dāng)著老孟等人的面,拼命對外傳遞“我和于大爺私交甚好”的關(guān)系了。
崔向東連那種事都能做出來,在他的辦公室內(nèi)如此的放肆,又算個啥?。?
“崔向東,要不是你的大局觀,還算是讓我欣賞。就憑你敢在這間屋子里,如此隨意的態(tài)度,我也會會一茶杯把你砸出去。”
于立心端起水杯,淡淡地說著,低頭喝了幾口水后,情緒更加的穩(wěn)定了。
“又沒有第三個人,何必在意這些細(xì)節(jié)?”
崔向東滿臉的不在乎:“何況,是您在給我打電話時,先用不正確的態(tài)度來罵我。如果我再對您恭恭敬敬的,怎么能對得起您,把我當(dāng)親近晚輩來栽培的一番苦心?”
我把你當(dāng)親近晚輩來栽培?
哈,崔向東的崔向東,你還真能扯淡。
我給你一根雞毛,你還真拿著當(dāng)令箭了?
于立心真想沖崔向東說出這幾句話。
算了。
他可是省書記,得注重自身的身份。
“于大爺,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甄女士給您提供的‘淘汰牌’機(jī)床,可能會缺少核心零件。您肯定會不滿,卻很禮貌的詢問,她能不能搞到全套的。畢竟本來就是淘汰貨,再缺少核心零件的話,精度會大大受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