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漂亮的女孩子,哪怕是個叫花子,那些人怎么就忍心這樣對她呢?
“疼不疼?”
蕭錯托起段慕容的左腳,幫她穿褲子時(shí),低聲問。
段慕容連忙搖頭,卻又接著點(diǎn)頭。
蕭錯不再說什么,只是默默的給她換衣。
段慕容就像個布偶那樣,任由她擺布。
蕭錯自己也換好衣服后,先把四個白布袋提下車,又來到了副駕這邊,把段慕容從車?yán)锉沉讼聛怼?
段慕容的身體當(dāng)前太虛弱了,坐都坐不穩(wěn),那就更別說是走路了。
背著她來到河邊,先用清水洗臉。
倆人洗去了臉上的煤灰后,蕭錯又拿出兩頂棒球帽,一人一個戴在頭上,遮住了臟兮兮的頭發(fā)。
她讓段慕容在河邊等著,自己走到車前拿出拿出火機(jī),點(diǎn)燃了車座上的舊衣服。
“真是浪費(fèi)了這輛車,但必須得燒掉,絕不能留下指紋等線索?!?
蕭錯回到了段慕容身邊,把她再次背上時(shí),看似隨意的給她解釋。
段慕容乖巧的趴在她背上,看著迅速騰起的火苗,一聲不吭。
她的眼眸,也隨著竄出車窗的火苗,看上去很亮。
蕭錯把行囊掛在脖子上,背著段慕容,兩只手拎著六百萬的現(xiàn)金,邁開一雙大長腿走上河堤后,忽然有些后悔把車燒早了。
這兒距離市區(qū),還有老長一段路呢。
如果僅僅背著段慕容的話,她倒是不當(dāng)回事。
可這六百萬的現(xiàn)金――
足足150斤重,一手75斤還背著個人往前走,蕭錯覺得有些吃力。
叮當(dāng)叮當(dāng)。
有鈴鐺聲從背后傳來。
蕭錯回頭看去,就看到一個大爺?shù)鹬鵁煷佔(zhàn)樱s著毛驢車悠哉悠哉的走了過來,正好奇的看著遠(yuǎn)處樹林中,冒出的滾滾濃煙。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