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念頭越來越強烈,徹底左右了以冷靜著稱的樓宜臺。
讓她無比的激動,身軀不住的顫抖。
“我只是想體驗下人生,和背叛陳士剛沒有一毛錢的關(guān)系!我也是人,還是個要求很特殊的女人。我有權(quán)利,在不影響名聲的前提下,得到我想要的東西!”
樓宜臺越想,越是這么個道理。
崔向東慌忙說:“我不聽你的秘密,堅決不聽?!?
咯咯――
樓宜臺詭異的笑了幾聲,吧嗒了下嘴巴:“不聽不行,誰讓你對我提出那個要求了?唉。其實我的秘密,說穿了也就那么回事。我吧,小時候還是很正常的。但成年后,這具該死的身體,就發(fā)生了我無法控制的變化。偏偏,我家男人是個牙簽?!?
完了。
老子是死定了。
這該死的彈簧刀,怎么還沒割斷繩子?
崔向東心中痛罵著。
卻也只能故作淡定,欣賞著滔滔不絕的口水盛景,問:“然后呢?”
“然后就是,我現(xiàn)在受到了最直接的蠱惑。決定滿足你最后的要求。通過你最后的要求,來切身體會下真正的生活,究竟是什么感覺。”
樓宜臺口水亂飛的咯咯笑問:“意不意外?驚不驚喜?”
崔向東――
這話咋說?
誰能給崔向東一個合理的解釋?
他只想借助某個理由,來激怒這個娘們,騙她把捆著自己腿的繩子解開的。
可她怎么就不按照劇本走呢?
不解繩子。
只解褲子――
娘的!
滿腦子漿糊的崔向東,借助摩托車的車燈,再次看到了“朝思暮想”的盛景。
“尊敬的秦東先生,請您瞪大眼欣賞和享用,您活著時永遠,都欣賞不到也享用不了的幸福。”
把最后一件衣服疊好,放在了摩托車上后,只穿著一雙小皮鞋的樓宜臺,滿臉最邪惡的笑容,雙手掐腰,邁著貓步,重新回到了崔向東的面前。
她低頭看著。
滿是邪惡的眼睛,越來越亮。
口水能淹死一萬只螞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