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三樓的八個房間,是專門為縣班子成員準(zhǔn)備的,在秦襲人搬走后,就只剩下了樓宜臺自己。
但在下面的值班人員,還有二樓的普通住客。
樓宜臺尖聲大叫的聲音那樣響亮,就算睡死了的人,也肯定能被驚醒,并迅速趕來看看咋回事。
沒有人。
無論樓宜臺怎么大聲喊人,本來有十幾個人的招待所內(nèi),卻始終靜悄悄的沒誰出現(xiàn)。
就像縣招待所內(nèi)的所有人,都忽然消失了那樣。
也正是這種不該有的現(xiàn)象,讓樓宜臺的恐懼感暴增。
她慌忙退回房間,咔嚓關(guān)門持刀,就開始打電話。
先打給縣招待所的值班電話,沒人接聽。
她又給今天下午時,特意去找她匯報工作(向她靠攏)的縣局常務(wù)副祁紅軍打電話。
祁紅軍的電話,倒是一打就通。
可在樓宜臺說清楚這邊的情況,要求祁紅軍速速趕來護駕時,通話卻結(jié)束。
她以為是掉線,連忙再打。
祁紅軍的電話,卻再也無人接聽。
她馬上給縣書記李成玉打電話。
李成玉的電話無人接聽。
她又給縣長盧玉秉打電話,依舊無人接聽。
就在她瘋狂的打電話時,那種嗒嗒的砸地聲,再次從門外走廊中傳來。
她的腦海中,立即浮上身穿藍衣的僵尸,雙手平伸著,膝蓋不打彎的跳著前行的那一幕。
更是情不自的,禁幻想出了大霧彌漫的午夜,黃同志母女三人,被藍衣僵尸活生生踐踏致死的那一幕。
要是換做是別的女人,這會兒肯定會嚇昏死過去。
樓宜臺沒有。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