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烈緩緩的抬起了左手,猛地放在了額頭上,終于能說話了:“老人家,我不值得您涉險來此?!?
“呵呵,這話說的,我可不愛聽了哦?!?
老人家呵呵一笑:“再說了,我這次過來除了看望你之外,還要看望下天明同志。他的情況啊,和你差不多,都是我不能早點來。”
受老人家強大無比的親和氣場影響,韋烈激動的情緒,終于漸漸的平靜了下來。
這也讓帶著專業(yè)團隊,準備隨時急救的王教授,暗中松了口氣。
悄悄轉身走了出去。
病房內(nèi),只剩下了半死不活的韋烈,方主任和老人家。
又詳細詢問了下韋烈當前的身體情況后,老人家看向了方主任。
方主任拿起了床柜上的公文包,對韋烈笑道:“我這兒有盤錄像帶,是聽聽派人緊急送來燕京的。老人家對你的私事,很感興趣,就想一起看看,你沒意見吧?”
???
聽聽送來的錄像帶?
我的私事?
肯定和奴奴有關!
不要放啊。
萬一是狗賊和大嫂那個啥的――
其實特有意見的韋烈,開始胡思亂想時,出于禮貌詢問過他的意見后,方主任就把錄像帶放在了東墻下的錄放機內(nèi)。
畫面出現(xiàn)。
“狗賊!”
看到畫面上的年輕人后,韋烈立即暗罵:“裝模作樣的站在主席臺上講話呢,我呸?!?
“下面,讓我們用熱烈的掌聲,歡迎嬌子電視的科研副總焦念奴,焦女士入場!”
韋烈心目中的狗賊,看向了餐廳門口,對著麥克風高聲說著,率先鼓掌。
嘩嘩。
掌聲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