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臉的嗤笑,絲毫不顧這是在病房內(nèi),點(diǎn)燃了一根。
繼續(xù)說:“因此,即便你內(nèi)心再怎么不甘,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大嫂變成弟妹。還會幻想大嫂和我愛起來的小浪模樣,更是心如刀割?!?
韋烈的胸膛,開始出現(xiàn)了明顯的起伏。
那張胡茬很清的帥逼臉,也開始扭曲變形。
狗賊!
說出來的每一句話,都是他內(nèi)心所想的。
更像一把把刀子,狠狠刺進(jìn)他的心里。
偏偏――
就算他再怎么心疼,也得求著狗賊代替他,去愛焦念奴。
崔向東繼續(xù)說:“正是因為你很清楚,無法改變這些殘酷的現(xiàn)實(shí)。這才決定這輩子,都不會再見大嫂一面。你唯有用這種方式,才能守護(hù)你的愛情,讓你和大嫂的愛情,始終保持純潔。甚至,你都會不斷的催眠你自己,你其實(shí)早就死了?;蛘吣?,催眠你自己從沒見過大嫂。”
韋烈――
呆呆的看著崔向東,原本要把狗賊碎尸萬段的兇狠目光,也被驚恐所代替。
只因崔向東竟然看出了,他傷愈歸隊后,也絕不會再見焦念奴一面的心思。
“于是乎,你今天正裝給我送行,就是和你的愛情和嬌妻說再見。”
崔向東夾著香煙的右手,輕拍著韋烈的腮幫子:“老韋,我說的對不對?”
唉。
韋烈輕輕嘆息,抬頭看著天花板,說:“狗賊。我不想再說你要對奴奴好點(diǎn),你敢負(fù)她,我就打斷你狗腿此類的屁話。但我還是忍不住的說?!?
他看著崔向東的眼睛,輕聲說:“兄弟,她很黏人,可能會給你帶來很多麻煩。請你看在我和聽聽的面子上,多多的包容她。你的恩情,我這輩子還不清,下輩子繼續(xù)還?!?
“我就知道你會這樣說?!?
崔向東縮回手:“行了,看在你半死不活的份上,我就不逗你了。”
他站起來,整理了下衣衫,左手舉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