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不是自己在開導自己。
而是在經(jīng)歷過生死,臥床這么久后,真悟透了很多此前沒看到的東西。
整個人的格局,沖破了原本困擾他多年的瓶頸。
“賀書記,我倒是覺得您去計劃經(jīng)濟那邊,對您來說是好事?!?
崔向東認真的想了想,琢磨著說:“您以前掌管一省時,盡管同樣關注天下大事。但不可否認的是,您還是以天東全境的工作為主。但計劃經(jīng)濟主任這個職務,就不能只關注某省了,而是需要您站在更高的角度上,來觀望大江南北?!?
哦?
賀天明的眼睛,明顯一亮。
崔向東說的這些,他當然懂。
可此時他忽然從崔向東的這番,壓根不是開導的話里,嗅到了不一樣的味道。
“也許,運籌帷幄的老人家,是故意引導別人針對您的家庭原因,來狙擊您的呢?”
崔向東小心翼翼的說:“目的就是讓您去計劃經(jīng)濟那邊,為全國經(jīng)濟的發(fā)展號一把脈,積攢您此前不可能有機會積攢的經(jīng)歷。畢竟您當前在高處,算得上是小年輕了,卻有這執(zhí)掌一個經(jīng)濟大省的豐富閱歷。這次您去計劃經(jīng)濟那邊,可以為您以后去某院?!?
他說到這兒后,及時閉嘴。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他一個小小的副處,卻把話說到這種地步,本身就是一種大忌諱。
賀天明卻沒說話,就這樣倆眼直勾勾的看著他。
崔向東起身,從旁邊的果盤中拿起一個蘋果,走進了洗手間內(nèi)。
清水洗了洗,吭哧一口咬下去。
涼。
脆。
甘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