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錯長長的吐出一口氣,伸出了握刀的右手,落落大方的說:“秦襲人,你很不錯。我承認(rèn),你比我更適合成為向東哥哥的妻子?!?
她對秦襲人,釋放出了足夠的善意。
更是明確表態(tài),她以后不會再糾纏崔向東。
可襲人卻從蕭錯落落大方的表現(xiàn)中,敏銳察覺出了一股子危機(jī)。
備受打擊的蕭錯,正在以可怕的速度成熟著!
一個自身條件足夠出色,卻又很成熟的女孩子,對任何一個情敵來說,都是莫大的威脅。
不過。
襲人還是伸手,握住了蕭錯的手。
“今天傍晚,我就會跟我三叔,去羊城那邊發(fā)展。希望我們以后,還有機(jī)會見面?!?
蕭錯用力握了下秦襲人的小手,轉(zhuǎn)身,快步走向了來路。
看著蕭錯的背影,襲人皺眉:“究竟什么特殊的原因,能讓她遠(yuǎn)離書呆子,卻又偏偏沒有死心呢?她在等,等那個特殊的原因失效。然后她就會卷土重來,不惜代價、不擇手段的和我爭搶書呆子。要不然,她絕不會在遭受如此沉痛打擊后,卻能在短短兩天內(nèi)就振作起來。這是因為,她心存某種希望。她回京的那個下午,苑婉芝和她究竟聊了些什么呢?”
這個問題――
天黑下來后,也一直困擾著襲人。
不過她沒有告訴崔向東。
晚飯后。
明明有浴袍卻不穿,非得穿著崔向東白襯衣的秦襲人,踩著紅色的塑料小拖鞋,啪嗒啪嗒的走進(jìn)了浴室門口。
她開門時回頭,對伏案寫寫畫畫的崔向東說:“有換洗的衣服嗎?拿來我洗。”
“切。”
崔向東抬頭看著她,滿臉的不屑:“老滅絕,你又對我故技重施。通過開門探出一只腳丫子,來勾走衣服的方式,來撩我。呵呵,早在香江福壽門夜總會的地下一層時,你身上有幾根毛,我都數(shù)清楚了。你覺得,我還會對你這種撩男手段感興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