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著大褲衩子躺在床上的崔某人,愜意的嘆了口氣后,又沖站在床前的襲人瞪眼:“愣著干什么呢?還不快點給我蓋上被子?我要是著涼感冒了,就是你在謀殺親夫!”
蓋個被子,你也要讓我做?
我看你這是不想活了吧?
我――
很清楚自己一旦對他動粗,他馬上就會去找老爹哭訴的襲人,只能滿臉“我是你娶來的老婆買來的馬,任你騎來任你打”的無能順從,乖乖的給他蓋上被子。
還又款款坐在床沿上,主動揮舞起一雙小粉拳,輕輕捶打起了他的腿。
“嗯,這還差不多。這種優(yōu)良品德得保持?!?
崔向東抬手捏著人家的小臉蛋,滿意的褒獎了句。
肯定是因為老滅絕畏懼自己的男人氣概,讓崔向東徒增說不出的自豪和驕傲,龍顏大悅下全身心的放松;從而導(dǎo)致了疲倦山崩海嘯般的撲來,只記得剛捏了把她的小臉蛋,就迅速被淹沒,香甜的睡了過去。
“書呆子這么快就睡著了?”
給他捶腿的襲人,滿臉不信的抬手,試探了下他的鼻息。
鼻息輕緩,悠長,確實是睡著了的跡象。
“敢惡聲罵我!”
”敢拿手指我的腦門!”
“敢打我的屁股,還敢把我當(dāng)丫鬟用!”
“你還真以為我不敢收拾你呢?”
“我非得――”
襲人咬牙低聲,滿臉的兇神惡煞樣,挽起了袖子。
白生生的小拳頭,在崔向東的眼前晃了足足八八六十八下,卻始終沒有落下去。
一是不敢。
二是舍不得。
她喜歡他。
沒理由的喜歡他。
她喜歡欺負(fù)他的感覺。
卻更喜歡被他欺負(fù)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