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伸過來,慢慢拉上了窗簾,擋住了她的視線。
蕭錯卻沒有動,只是輕聲說:“請你,離開我的房間。我現(xiàn)在只要嗅到你的味道,就會忍不住的惡心?!?
苑婉芝淡淡地說:“告訴我,是誰給崔向東打的電話。電話那邊的人,又是說的什么。說完后,我馬上走?!?
“我不知道是誰給他打電話,只能隱隱聽到是個女人?!?
蕭錯如實回答:“女人在打通他的電話后,就哭喊著讓他,還她的洋洋(羊羊)?!?
羊羊?
苑婉芝愣了下,猛地明白:“段慕容。給崔向東打電話的女人,是大理小段的母親苗白鳳。看來,段慕容因思念崔向東,獨自偷跑出了段家。”
“你怎么知道?”
蕭錯轉(zhuǎn)身看著苑婉芝,眼里浮上了好奇之色。
苑婉芝卻看著她的眼睛,不答反問:“你嗅到我的味道后,還惡心嗎?”
蕭錯嘴角抿了下,垂下了眼簾。
唉。
苑婉芝嘆了口氣,伸手挽住女兒的胳膊,坐在了床沿上:“豬豬,我知道你恨不得殺了我。其實我自己,也沒臉茍活。畢竟當(dāng)初鑄成大錯后,我卻從中深刻體會到了久違的幸福。負罪感有多重,渴望再來一次的期待就有多濃。”
蕭錯問:“你和我說這些,是在讓我接受你們不正常的關(guān)系嗎?”
“不是?!?
苑婉芝語氣冷漠:“我只想你明白兩件事?!?
“你說,我聽?!?
“一,崔向東是秦襲人的丈夫,和你蕭錯沒有一毛錢的關(guān)系!除了道德角度,我渴望為他伏案,并不觸及倫理等紅線?!?
“呵呵,第二呢?”
“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