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聊就聊聊啊,誰怕誰。
崔向東悍不畏死的樣子,大馬金刀的坐在了沙發(fā)上,順勢把穿著皮鞋的雙腳,重重的擱在了案幾上。
只要不動粗,崔向東還真沒怕過誰。
看他這樣子后,秦襲人下意識的皺眉。
她越是看不慣的事,崔向東反而做的更帶勁。
無視她不許把腳擱在案幾上的眸光,崔向東又拿出了香煙,點上了一根。
秦襲人猶豫了片刻,走到案幾前彎腰伸手,開始給他脫鞋子。
嗯?
崔向東愣住。
秦襲人把他的鞋子脫下來時,明顯皺了下鼻子。
這也不能怪崔向東,換誰穿了一整天的皮鞋,都會有味的。
她拿著鞋子走進了洗手間內(nèi)。
傻呆呆的崔向東,能看到秦襲人在洗手間內(nèi),用鞋刷和抹布,給他擦起了皮鞋。
很認(rèn)真的樣子。
擦完后,還給他打上了鞋油。
“老滅絕這是在玩什么花樣?”
看著把擦好的鞋子放在鞋架上,又拽下他的臭襪子走進洗手間,耗時足足五分鐘把襪子洗干凈;然后又端出一盆有些燙手的水,放在他面前,屈膝蹲下給他洗腳的秦襲人,崔向東只覺得自己的腦子,明顯不夠用了。
不是聊聊嗎?
怎么又給擦鞋,又給洗襪子,又給洗腳的,整出一副賢妻良母樣來了呢?
看著蹲在地上,給自己認(rèn)真洗腳的秦襲人,崔向東終于忍不住的問:“老滅絕,你究竟想玩什么花樣?”
秦襲人頭也不抬的回:“我只是在幫我丈夫洗腳,這也算是花樣?”
“你――”
崔向東問:“現(xiàn)在忍得很辛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