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錯沒有任何的反應(yīng)。
就站在那兒,雙眼直勾勾的看著苑婉芝。
苑婉芝也沒有再催促蕭錯,坐在她的對面。
而是按照反復(fù)琢磨過的計劃,用無比清晰,有邏輯的表達(dá)方式,開始講述她為了幫蕭錯奪回崔向東,親自前往青山的“全過程”。
她慢慢的說。
蕭錯傻傻的聽。
苑婉芝說出的每一個字,都是那樣的恰到好處。
她所說出的每一句話,聽起來都是那樣的客觀。
她那張嬌美的臉上,不住變幻著“憤怒,悔恨,無奈,罪惡,痛苦”之類的表情。
她說了那么多,沒有說崔向東一句壞話。
因?yàn)樗芮宄?,就算蕭錯當(dāng)前深陷痛苦中,潛意識內(nèi)也不喜歡聽崔向東的壞話。
苑婉芝只是著重強(qiáng)調(diào),那晚鑄成大錯之前,她和崔向東怎么就喝那么多的酒呢?
崔向東怎么就因真想迎娶蕭錯,卻迫于蕭天祿等人的堅決不同意,而痛苦萬分時怒罵蕭家所有人,引起了苑婉芝的本能辯駁呢?
以至于苑婉芝在酒精的促使下,抬手狠狠打了他一個耳光后,徹底惹怒了他。
他反手就給了她一個耳光。
苑婉芝被打懵,清醒后尖叫著好像母豹那樣的撲上去,和他撕扯扭打在了一起。
在撕扯扭打的過程中,酒精迅速發(fā)揮了它的邪惡本質(zhì),讓倆人都失去了應(yīng)有的理智。
只等事后――
“豬豬,這就是事情的全部經(jīng)過?!?
苑婉芝看著蕭錯,最后說:“除了你,我和崔向東之外,就再也沒有第四個人知道了。好了,該說的話我都說完了。接下來,無論你怎么做,我都不會再阻攔你。”
半個多小時之前,蕭錯就是一座蓄勢待發(fā)的火山。
現(xiàn)在聽苑婉芝講完她的伏案承歡經(jīng)歷后,蕭錯卻成了一個沒有思想的雕塑。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