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你說的。真要做不到,到時候,呵呵,我會讓你知道我收拾人的手段,堪稱可怕的。”
苑婉芝確定無法爭奪十億的電視機投資了,才滿臉似笑非笑的樣子,當眾威脅了崔向東一句,松開了他的手。
你不就是仗著蕭錯,差點成了崔向東的丈母娘嗎?
你這個“差點丈母娘”的身份,好像還沒資格收拾向東吧?
你能有多可怕?
心疼愛郎差點被分尸的小粟姐,暗中叨叨著趕緊跑了過來。
也不管現場有誰在了,推著輪椅走向了洗手間。
她得先給愛郎洗洗臉上的口水。
咔嚓一聲。
悄悄把洗手間的房門反鎖。
小粟姐不管不顧的俯身,雙手捧住崔向東的臉蛋,朱唇就深吻了下去。
她想他。
這一個月來,她只要一閑下來就會想他。
每晚都會夢到他。
更是無數次的幻想,銀牙緊咬著,慢慢坐下來的那一刻。
足足三分鐘后。
小粟姐才壓抑的呼吸著,戀戀不舍的抬起頭。
盯著他的眼睛,手指輕撫著他的嘴唇。
夢囈般的說:“快點好起來,我迫不及待了。才不要什么儀式,我只要你快點占有我。路邊,麥田,樹林,車里,休息室內都行。”
“等我。”
崔向東也抬手,輕撫著小粟姐那明顯消瘦的臉頰。
“我會等你。”
小粟姐說著,又忍不住的捧住人家的臉,把香舌送給人家吃。
老半天。
故作淡定的小粟姐,推著崔向東走出洗手間后,臉莫名的發(fā)紅,趕緊垂首誰都不敢看。
這就是鴕鳥心理了。
就算她低著頭,難道大家就感受不到春天,曾經悄悄來過的痕跡嗎?
不過沒誰會因此,就笑話小粟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