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秦老方便具體的說,秦明道也絕不會追問苑婉芝,究竟和父親談了些什么。
只是點頭后,說起了家事:“我估計襲人快回京了。就憑她的脾氣,會怎么對待秦峰,我用腳趾頭都能猜得出。老二也是,這才讓秦峰和老二家都去了島城,暫避鋒芒。我真擔(dān)心,襲人會追到島城去?!?
提起這件事,秦老就臉色陰沉。
就像窗外的天,黑漆漆的沒有絲毫的亮光。
更像韋烈深陷的那個未知世界――
沒有光,沒有風(fēng),沒有聲音沒有鳥語花香更沒有奴奴。
他只感覺自己在無盡的黑暗中,上不著天,下不著地,無法自主的輕輕飄浮。
究竟過了多久。
是一天,還是一周,還是一個月或者是一年?
韋烈終于在某個瞬間!
一下子掙開了無盡的的黑暗,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然后就看到了兩張臉。
一張臉?gòu)擅瓤蓯郏瑨鞚M了喜悅的淚水。
一張臉滿是遺憾:“唉,你怎么就醒過來了呢?這下好了!已經(jīng)煮熟了的大嫂老婆,就這樣飛了?!?
狗賊!
看著崔向東滿臉遺憾的臉,韋烈眼珠子直勾勾了半天后,才想怒罵出這句話。
實在罵不出來。
他的身上插滿了管子,嘴上也戴著氧氣罩,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轉(zhuǎn)動下眼珠子都很困難,那就更別說是罵人了。
“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這句話,還真是有道理啊?!?
崔向東感慨的說著,抬手打了個響指,對聽聽說:“聽聽,推著本繼父。不,是推著本叔叔我撤了?!?
其實他在看到韋烈睜開眼后,也想多陪陪大哥。
但王教授說的很清楚,韋烈身體虛弱的厲害,醒來后很快就會沉睡過去。
尤其不能情緒波動。
啥意思?
難道大哥看到某狗賊后,會情緒激動的就此掛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