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忽然想到了什么:“老韋都說了,瘤哥安排在我身邊的這個女小弟,極有可能是個散打高手。可她剛才被倆混子逼迫時,卻很柔弱無助的樣子。很明顯,她是看到我來了,怕引起我的懷疑,沒敢用真本事。我剛才沖過來時,也沒想到這一點?!?
某女小弟裝柔弱,那就裝吧。
崔向東同樣不在意。
他只是看了眼沖過來和保鏢一起,痛扁混子的蘇振華,問韋聽:“你怎么來了?”
滿臉驚慌的韋聽,連忙微微欠身:“韋先生午后醒來,吃過飯喝過藥后,就出去了。臨走前,他讓我來博彩公司這邊找您。他委托我貼身監(jiān)視您,確實幫他買了一百萬的六合彩?!?
崔向東――
老韋,你他娘的給我等著。
等你死后,我就按照你說的那樣,抱著你老婆站在門后夯。
什么鳥人!
崔向東暗罵了幾句,對還在狂踢黃毛的蘇振華說:“算了?!?
“滾!”
蘇振華再次踢了一個黃毛一腳,怒聲喝道。
兩個黃毛如蒙大赦,慌忙抱頭鼠竄。
“女小弟真會裝。早晚有一天,我把她剝皮后吊起來,拿腰帶抽屁股。奇怪,我這么思想純潔的人,怎么會對她有了這么齷齪的想法?肯定是香江的淫靡之風,感染了我。”
崔向東心里想著,抬手揉了揉韋聽的小腦袋。
對她不懷好意的笑了下――
嚇得她一哆嗦后,崔向東才心滿意足的樣子,和蘇振華說笑著什么,信步走進了博彩公司。
博彩公司的一樓大廳,占地面積很大,人很多。
嘈雜聲讓耳朵根子都癢癢,更是烏煙瘴氣的厲害。
“向東,我們?nèi)ベF賓廳?!?
蘇振華帶著崔向東和韋聽,進門后走向了樓梯那邊,準備直接去找博彩公司的總經(jīng)理。
畢竟崔向東出手闊綽。
關(guān)鍵他要押注賠率最高的七號賽馬烏云!
在博彩公司的眼里,那就是跪地喊爺爺都求不來的超級冤大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