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向東又看似隨意的問:“這個福壽門,難道是香江夜總會的扛把子嗎?”
“當(dāng)然好玩。只要你有足夠的錢,無論你看上哪個女人,只需打個響指,就能把她們帶走過夜?!?
蘇皇說:“福壽門放在香江,當(dāng)然算不上什么扛把子,但也不錯了。我之所以帶你去那邊,是因為福壽門的大股東,就是你親親的十七姨?!?
啥?
蘇十七會是福壽門的大股東?
呵呵。
崔向東再次一次愣后,又笑了。
他這次的笑容,比剛才真摯了太多:“十七姨,今晚我們幾點去福壽門?你這個大股東,能不能帶我好好參觀下夜總會的里里外外?說實話,我想在云湖辦一個上檔次的夜總會,正愁著沒有專家指導(dǎo)呢。”
切。
提起夜總會,狗東西就露出了土鱉的本來面目。
他肯定想到了在忽明忽暗的霓虹燈下,往女人堆里亂鉆的事了。
蘇皇不屑的撇嘴,嘴上卻說:“晚上十點吧。我?guī)銋⒂^福壽門的里里外外,那還不是小意思?你如果感興趣的話,可以在夜總會滯留到凌晨兩三點。因為某些限制級的節(jié)目,都是這時候才會上演?!?
所謂的限制級節(jié)目――
當(dāng)前恰逢太平洋的彼岸,男女性那個解放的思想正如火如荼。
在這幾年內(nèi),香江很多夜總會都會在凌晨時分,有俊男靚女在舞臺上,隨著勁爆的樂曲,在數(shù)百上千的現(xiàn)場加油助威聲中,演繹追溯生命根源的節(jié)目。
其實。
這股子邪風(fēng)已經(jīng)吹到了大陸。
很多地方的騷動男女們,會躲在一個偏僻的屋子里,黑燈大跳貼面舞。
幾年后的嚴打中,有很多人因為聚眾亂來,吃了槍子。
“歐克。晚上十點我去找你,不見不散啊?!?
崔向東聲音熱切的,和蘇十七結(jié)束了通話。
這個電話,讓崔向東的困意驟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