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如此類pua瘤哥女小弟的手段,兩世為人的某東用起來,好像很是得心應手。
前一秒還色迷迷,下一秒就滿臉正氣!
唯有這樣――
才能讓某小弟不上不下,搞不懂他的長短,看不出他的深淺;只能在不知不覺間,深陷他精心編制的圈套內。
某東神算!
實在無法忍受的韋聽,正準備不顧一切的打爛崔向東的鼻子時,卻看到他已經皺眉,渾身沒有絲毫淫邪氣息的考慮起了問題。
她心中鼓蕩著的殺意,也迅速下降。
想:“難道,他只是隨意撩我,并沒有要更進一步的心思?要不然,他怎么可能會在剛坐下后,就把我拋之腦后了?該死的大色狼!我長得這樣嬌小性感!你憑什么說撩就撩,說停就停?這豈不是證明了我的自身魅力,無法左右你的情緒?該死的,挨千刀的大色狼?!?
還別說。
崔向東寫下袁克利的名字后,就真忘記了他剛才對韋聽做過什么。
甚至都忘記了,韋聽就在他的身邊。
只是緊皺著眉頭,死死盯著袁克利的名字,從各個角度來分析,袁克利為什么要為了反對他,而反對他!
深陷無我,無自動豹,也無世界中。
時間。
一分一秒的流逝。
崔向東的腦細胞,成建制的死傷了不知多少,都沒想到袁克利為什么要針對他。
嘟嘟。
忽然響起的電話鈴聲,驚醒了崔向東。
他隨手拿起話筒,放在耳邊后抬頭:“我是崔向東,請問哪位?”
他抬起頭來后,才發(fā)現桌角擺上了午餐。
就在他的腦細胞成建制的死亡時,韋聽悄悄的出門,從縣大院的餐廳內,為尊敬的老板買來了午餐。
韋聽正坐在旁邊的木椅上,悄無聲息的吃飯。
因怕發(fā)出動靜,打斷崔向東的思考,韋聽只能細嚼慢咽。
雙頰鼓起,嘴巴閉著慢慢咀嚼的樣子,特像偷糧食的小老鼠。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