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現(xiàn)在是個(gè)啥也不知道的傻孩子,怎么能喊我哥呢?羊羊,我給你唱首歌吧。喜歡你?還是兩只老虎?要不,我給你唱一首我刀哥的成名曲之一,你是我的情人吧?!?
崔向東重新閉上眼,再次輕拍著段慕容,哼唱:“你是我的情人,像玫瑰花一樣的女人?!?
歌聲隨著崔向東輕拍的動作越來越慢,也越來越低。
終于。
隨著崔向東的右手垂下,歌聲終止。
時(shí)間卻在一分一秒的走,片刻不停。
也不住閉眼要睡過去的段慕容――
忽然猛地睜開眼,看著崔向東的眸光,清澈無比!
急促的叫道:“哥,哥,哥!”
她連喊三聲。
每一聲,都比前兩次時(shí)要清晰很多。
卻因那會兒哭的嗓子沙啞,聲音不高,再次酣睡過去的崔向東,根本沒有任何的反應(yīng)。
“哥!”
段慕容急促的叫著,抬手去撫摸他的臉。
她的左手,剛碰到崔向東的臉頰,就隨著雙眸中迅速涌上的呆滯,無力的垂了下來。
這一次。
忽然清醒的段慕容,清醒時(shí)間長達(dá)三四秒。
這可能和崔向東的動手行為,給她造成了一定的刺激,有著很大的關(guān)系。
天亮了。
又黑了下來。
太陽再一次從東方升起。
今天,已經(jīng)是段慕容下榻崔向東家的第五天!
在這五天內(nèi),段慕容依舊每天凌晨三點(diǎn)醒來。
先熱身。
再把崔向東當(dāng)?shù)谰撸_始一系列的噬魂動作。
每當(dāng)她熱身完畢后――
崔向東都得給她唱歌,或者講故事,才能避免嘴巴被堵之類的,不可描述的行為。
但在那晚打過她后的這三天內(nèi),段慕容卻沒有再清醒過。
因?yàn)樗臐撘庾R告訴她,崔向東的可靠的,她現(xiàn)在是絕對安全的。
沒有了危險(xiǎn)、疼痛此類的刺激,段慕容就無法像以往那樣,在某一刻忽然清醒。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