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看向了次子,也就是苑婉芝的丈夫、蕭錯的父親蕭天盡。
蕭天盡后槽牙一咬。
站起來。
硬著頭皮說:“豬豬的事,交給我這個當?shù)?。無論怎么說,她和崔向東的緣分已盡。我相信我和婉芝,能讓豬豬看清楚,崔向東根本不在乎她。要不然,在婉芝親自跑去云湖后,他也不會是那樣子的態(tài)度。只要能安撫住豬豬,時間能沖淡一切的。”
唉。
蕭老嘆了口氣,說:“豬豬的事,也只能如此了?!?
嘟嘟。
案幾上的座機響起。
心情糟糕的蕭天祿,隨手按下了免提鍵:“我是蕭天祿,請問哪位?”
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來:“天祿,我是崔國勝。你現(xiàn)在有時間嗎?我想約你坐坐?!?
崔國勝?
呵呵――
蕭天祿慘笑了聲,淡淡地說:“抱歉,我蕭天祿從來都不認識什么崔國勝?!?
不等崔國勝說什么,他咔嚓一聲,按下了結(jié)束鍵。
燕京崔家。
也是核心子弟滿堂,大家都用希冀的眼神看著崔老大。
就看到左手掐腰,右手拿著話筒的崔國勝,眼珠子猛地睜大,就像白天見了鬼。
崔二姑意識到了不妙,連忙問:“大哥,怎么了?”
崔國勝的腮幫子,不住的突突著。
他慢慢的放下話筒,才羞惱的語氣說道:“自此之后,我崔家和蕭家,一刀兩斷。”
?。??
崔家的核心子弟們,全都睜大了眼。
老半天后,崔二姑等人才琢磨了過味。
人家蕭家覺得崔家沒什么前途了,或者干脆說人家覺得崔家,總是帶著蕭家往溝里跑;隨即決定從此之后,結(jié)束兩家?guī)资甑慕磺椋僖膊粊硗?!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