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瞇著眼:“那你是不是挺寂寞的?”
這句話直接戳中了許艷敏的痛點(diǎn),她心里最最不想承認(rèn)的也是這個。特別是潘永輝提出來,她點(diǎn)了點(diǎn)頭,臉上跟著多了幾分的難耐:“你說呢,我每天躺在臥室里,看著身旁空蕩蕩的,我的心就像是被什么堵住一樣,我真的想跟別人說,可又能說給誰聽呢?”
她嘴上這么說,可話里話外都在和潘永輝吐露心聲。見她如此,潘永輝稍稍的將身體坐正,跟著很是正式的樣子道:“我能理解,女人啊,本來是需要人關(guān)心愛護(hù)的才對,這些年你都是這么過的?”
明知故問,卻讓許艷敏一下子像是見到親人,她同樣與潘永輝四目相對,像是找到了知音般:“那又怎么過呢?我連像你這樣說一句知心話的人都沒有,你知道嗎?我現(xiàn)在有時候還會想起我們上學(xué)的時候。”
話說到這個份上了,潘永輝將胳膊直接放在了許艷敏的身后,他的手指像是無意地碰觸了一下許艷敏的身體。
這個舉動讓許艷敏身子微微一震,輕微的,可卻肉眼可見的震顫了一下,讓她那對豐滿都跟著晃了晃。
潘永輝不由地舔了下嘴唇,然后他很是自然地將頭湊了上去。
雨停了。
子母橋的一頭,徐大棒看了眼水位:“曹哥,你看到了嗎?這雨也停了,這水位也下去了,看來這次趙成良他的臉可算是丟到家了??!”
曹建眉頭緊鎖,經(jīng)過上次的事之后,他心里多少對趙成良多了幾分的理解,甚至心里還有那么一點(diǎn)的佩服。
要不是田東的關(guān)系,曹建還真的會同意張村和榆樹溝的事。其實(shí),現(xiàn)在張村里面不少人都對榆樹溝感覺欠了點(diǎn)什么似的。
經(jīng)過這次榆樹溝人的幫助,他們張村才算是得以保全,其實(shí),人心都是肉長的。
當(dāng)然,像徐大棒這種陽奉陰違,兩面三刀的主,也不是沒有。曹建對這個徐大棒是心里越發(fā)的討厭起來。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