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面對自己吼叫的錢雷,趙成良卻深吸一口氣,他擺了擺手:“我們都不是小伙子了,現(xiàn)在我們是代表了各自不同的職務,我是來跟你說工作的,請你……”
不等他說完,錢雷卻一揮手,大叫:“少跟我來這一套……工作?你和我沒有工作,只有仇恨!你給我聽著,姓趙的,我這輩子喜歡的女人無數(shù),可唯一愛的就那么一個,但被你毀了,懂嗎!”
太陽就像是被這兩個人嚇到,躲進了云里。陰影籠罩了二人,趙成良皺著眉,盯著面前的錢雷:“你有完沒完?”
“沒完!”
錢雷瘋了似的,大叫,跟著狠狠地在自己的車上踹了一腳:“媽的!趙成良,我要不是在這兒……我現(xiàn)在一定跟你好好的打一架?!?
“那就來,別他媽的廢話!”
趙成良也受夠了,他狠狠地將公文包摔在了地上,跟著上前,一把揪住了錢雷的衣領,兩個人此刻只有幾寸的距離。
“你聽著……她的死我沒有責任,我也很難受……我要是知道是誰害了她,我一定會為她報仇!”
被推著靠在車上,錢雷看著趙成良,他冷笑了下:“你少給我面前說這個……當初不是你,她能出事?”
“我再說一遍……我一定會找到害了她的人,我――要――讓――他――不――得――好――死!”
說完,趙成良松開錢雷,轉身走到公文包前,他撿起包,頭也不回地朝遠處走去。
瞇了瞇眼的錢雷,嘴角抽搐了下:“姓趙的,我恨你……你他媽的最好別犯在我手里,要不我不會讓你好受的!”
“隨便!”
趙成良將公文包朝天上一揮。
看著趙成良走遠,錢雷氣的“啊啊”地叫著,轉身狠狠地敲著自己的車子。
雖然盛夏距離人們還有兩三個月的光景,可似乎這個春天就已然有了令人情緒不穩(wěn)定的燥熱。
金鵬公司樓上。
“明天我去辦件事,家里你看著點?!?
劉剛正在泡茶,卻愣了下后,看向鄭澤林:“去幾天?”
“兩天……或者三天,不好說?!?
腿翹在桌子一角,整個人躺在椅子上,頭幾乎耷拉在椅背的另一側,鄭澤林的狀態(tài)讓劉剛覺得有些與往日不同。
“干什么去?公司的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