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
本以為鄭澤林聽到這個(gè)消息,他會(huì)高興,那畢竟是正常反應(yīng),可讓梁紅嚇一跳的是,此刻的鄭澤林像是瘋了一樣,雙手捶打著桌面,大叫:“我沒??!你才有病,那個(gè)姓胡的他該死!我要?dú)⒘怂?!他該死!?
見他情緒激動(dòng),獄警上前,想要制止的時(shí)候,卻被鄭澤林直接推開,接著他竟然跳到了面前的桌子上,用頭狠狠地撞向了玻璃。
血紅飛濺。
像是一枚西紅柿砸在了玻璃上,鄭澤林的額頭和半張臉都緊貼在了上面,他那雙上翻的眼睛,白色的部分竟然也布滿了血紅,其猙獰程度讓站起身的梁紅,甚至忘了退縮,只是呆呆地看著里面的鄭澤林。
“砰!”
不知何時(shí),門被人推開,幾名獄警沖進(jìn)來,把鄭澤林從桌子上拉到地上。直到一名獄警制服了鄭澤林后,才隔著玻璃朝她擺了擺手,隔音讓梁紅只能看到對(duì)方的手勢(shì)。
梁紅長出一口氣,她指了指鄭澤林的腦袋,跟著喊著:“他這里有問題……你們不要為難他。”
可現(xiàn)在的鄭澤林還不能特別對(duì)待,等著他的卻是真正的“特別對(duì)待”。梁紅看著被帶走的鄭澤林,她似乎更加確定了袁丹說的是真的。
等她六神無主地走出,陸長明正坐在一旁,翹著二郎腿,手上夾著煙,另一只手則拿著一本雜志,聚精會(huì)神地看著。
“怎么樣?”
袁丹上前,緊張地詢問,梁紅則看了眼她后,走到陸長明的面前:“我要求鑒定……現(xiàn)在,因?yàn)槲覒岩舌崫闪值牟∏闀?huì)在里面受到一些照顧?!?
陸長明抬頭看了眼,他眉頭微皺,將煙頭扔到腳下,踩了踩,甚至沒有扔下雜志,他站起身:“你確定?”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