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祖宅那地可是被政府圈點了,說是要發(fā)展商業(yè),價值不曉得翻了幾番呢!
可胡二太爺根本不看他,只是對著胡父說:“你要分家,我這邊就讓人清點家當,寫明分家文書?!?
“好!”胡父毫不猶豫地答應。
胡大叔伯急得站了起來,他不明白二太爺為啥要應下,眼下還是要平分家產(chǎn)的意思,這可不行!
“二太爺,四房人在京都,短時間內(nèi)可回不來,這家分不了?!?
“你給我閉嘴!”
胡二太爺吩咐幾位族老去辦事,自己則把胡大叔伯拉到了一旁。
兩人低語了好一會兒,胡大叔伯整個人一踉蹌,險些摔倒,“您是說儀彬他”
胡二太爺皺眉點點頭,示意他別再多說了。
儀彬這事可不僅僅關乎他自己,要是牽扯出來恐怕胡家就該完了!
族老們動作麻利,不到一個小時就把分家文書擬好,還找了紙筆,把胡家現(xiàn)有的家產(chǎn)一一列清:祖宅五間正房、四間偏房,還有村東頭十畝水田、八畝旱地,以及家具
胡二太爺坐在上首,手指點著文書上的字,聲音透著疲憊:“老三家,你說只要現(xiàn)在住的三間瓦房和屋前的半畝菜地,剩下的祖宅和田地,就歸大房、二房和四房分,價值折現(xiàn)給你,是吧?”
胡父接過文書,掃了一眼,毫不猶豫地在自己名字那欄按下手?。骸笆堑摹!?
他要的從不是這些家產(chǎn),而是徹底擺脫這個只會吸血的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