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除了舒禾清楚她的狼子野心,其余人很難發(fā)現(xiàn)她的心思。
舒弈視角移開,抬步走進堂屋,坐到了舒父下首的位置。
胡新月也忙跟了進來,臉蛋紅撲撲的,都不敢正眼看舒弈。
薔薇眸底閃過惱意,面上卻是不顯,跟胡家親戚們打著招呼,跟多熟似的。
“快請坐?!?
堂屋最上首坐著位滿頭白發(fā)的老者,雙手扶在拐杖頂端,神色嚴肅。
胡父介紹道:“這是我們胡家族長,也是新月的二太爺?!?
“左邊這位是我堂兄,是新月的大叔伯。這位是五太公,這位是”
舒父跟著胡父的介紹,一一拱手問好,語氣客氣又不失分寸:“各位長輩好,今天勞煩大家跑一趟?!?
那滿頭白發(fā)的胡二太爺微微頷首,目光在舒家人身上掃了一圈,最后落在舒弈身上,聲音洪亮:“談親是好事。月丫頭和舒家小子的婚事是打小就定下的,雙方年齡也都到了,是該結(jié)了?!?
“是”舒父剛要順著話頭往下接,商量結(jié)婚的具體細節(jié),談?wù)勥@彩禮的問題。
胡家大房的大叔伯卻突然開口打斷,“不急,談親不急于一時。話說回來,舒弈也確實是爭氣的后生,年紀輕輕就是人民武裝部的大領(lǐng)導(dǎo),不可小覷??!”
舒弈微蹙了下眉,還是客氣頷首。
“最近我們家出了些事,早知道你那么本事,就該去找你搭把手。哎~畢竟我家儀彬以后是你大堂哥?!?
聽他說的不像話,舒母忍不住了,輕咳一聲,“他叔伯說笑了,舒弈不過是個吃公糧的,哪有幫人的大本事,而且人民武裝部可不比其他地方,嚴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