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帶走!動作快點!”另一個男人低喝一聲,兩人架著昏迷的舒禾,飛快地往巷子深處的面包車跑。
    沈淮安瞳孔驟縮,立馬追了上去。
    可他還沒跑兩步,就感覺到后腦一股劇痛,有溫?zé)岬囊后w流下,整個人向后倒去。
    “媽的,這小子倒是警覺?!?
    “砰!”又給補了一下。
    “好了,把他丟巷尾那舊房子里去,頭蓋骨估計被敲碎了,死透透的?!?
    “不給心臟再來一刀?”
    “用不著,趕緊回城西倉庫,得先把那娘們辦了!敢舉報大虎,把咱們害得那么慘”
    沈淮安被人丟破抹布似的丟在一處。
    后腦勺的劇痛像無數(shù)根針在扎,溫?zé)岬囊后w順著耳際往下流,黏膩膩的,帶著鐵銹般的腥氣。
    沈淮安趴在冰冷的地面上,牙關(guān)咬得死緊,連哼都沒哼一聲。
    他知道,一旦暴露自己還活著,不僅救不了舒禾,連自己都會徹底栽在這里。
    黑暗中,他能清晰聽見那兩個男人的腳步聲漸漸遠(yuǎn)去,直到徹底消失在巷尾。
    沈淮安這才緩緩睜開眼,眼前陣陣發(fā)黑,視線里的一切都在打轉(zhuǎn)。
    他用手肘撐著地面,一點點挪到墻邊,靠著冰冷的磚墻勉強坐直身體,右手顫抖著摸向后腦,指尖觸到黏濕的傷口,疼得他倒抽一口冷氣,卻也讓他的意識清醒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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