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您說?!笔婧陶卤蛔拥牟剂希勌ь^看他。
舒父在床邊坐下,慢悠悠地啜了口茶:“市政國民經(jīng)濟綜合科主任的兒子,叫金宏宇,是工商局的工作同志,人踏實,模樣也周正。明天他休息,尋思著來家里跟你見個面,認(rèn)識認(rèn)識?!?
舒禾愣了愣!
“爸,您這是安排我相親呢?”
“這事都說好久了,以前你跟沈淮安”舒父放下茶杯,語氣沉了沉,“畢竟是你大伯牽的線,總不能駁了面子。再說了,你也老大不小了,處個對象怎么了?”
“我才二十一!”舒禾急得站起來,“我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工作的事,哪有空處對象?”
“工作歸工作,終身大事也得考慮?!笔娓赴迤鹉?,“金家條件是相當(dāng)好的,金宏宇去年還拿了先進個人,配你錯錯有余?!?
舒禾都無語了,那明明就是個紈绔的官家子弟,是大房送給她的火坑。
可這東西沒法說啊
“你就當(dāng)交個朋友,成不成的,見一面總該行吧?”
舒母在一旁幫腔:“豆芽,你爸說得在理。見見又不吃虧,要是瞧不上,咱再相別家的。這金家我知道,家風(fēng)正,聽說那小子生得還特別俊,不比沈淮安差?!?
舒禾:“”
舒奶奶本身又想罵人“羅鍋”的,可對上舒父的眼神,又想到了沈淮安。
沈淮安家庭成分確定太差了,人也心思多,配不上豆芽。
就舒禾喜歡他那股勁,確實該壓壓。
因此,舒奶奶閉上了嘴,居然沒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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