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說謊?!笔婧躺钗豢跉猓曇舨淮?,卻帶著一股倔勁,“我和沈淮安已經(jīng)結(jié)束了,我真不喜歡他了?!?
舒父根本不信,甩開舒母的手就要上前,“今天我非得好好教訓(xùn)這說謊成性的東西!”
“住手!”
一聲厲喝從人群后傳來,舒小叔快跑著過來,一把就拽住了舒父,把人推遠(yuǎn)了些。
“豆芽,沒事吧?”
舒小叔轉(zhuǎn)身上下打量了舒禾好幾眼,忙把人護(hù)到了身后。
沈淮安剛邁出去的腳收了回來,眸底帶著詫異,自己剛剛險些就沖出去了?
為了舒禾?
但凡出去,所有布局可就功虧一簣了
舒禾被舒小叔這么一護(hù),委屈勁也上來了,“舒鵬程!你究竟有沒有把我當(dāng)女兒?你聽過我半句解釋嗎?在乎過我的感受嗎?當(dāng)著那么多人的面給我按罪名,你是很得意嗎?”
這句連名帶姓的指責(zé),給舒父吼得愣了愣。
他這輩子在廠里說一不二,在家里更是說啥是啥,舒禾從小就怕他,見了面跟老鼠見了貓似的,哪敢這么連名帶姓地叫板?
“你你敢這么叫你老子?”舒父指著她,手都在抖,“反了你了!”
“我為什么不敢?”舒禾紅著眼眶,聲音卻穩(wěn)得很,“你雖然是我爸,可你也不能不分青紅皂白就冤枉我!我跟沈淮安在辦公室說什么了?你看見了?還是聽見了?上來就說我私會,說我丟舒家的臉,你問過我一句嗎?”
周圍的工人竊竊私語著,不敢大聲喧嘩,但眼神里也滿是看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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