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難得!”吳老和藹地看著曾毅,道:“難得你們兩個孩子有這份孝心!”
吳寶玉也道:“曾毅的爺爺很了不起,培養(yǎng)出了一位院長,更有曾毅這么一位青出于藍的孫兒,想必生前肯定是一位仙風道骨的老人家?!?
“這也是我的一樁心愿?!痹阏f到,
心里也有點難過,自己早該為爺爺立塊碑了。
話音剛落,兜里的電話響了起來,曾毅對吳寶玉和吳老做了個歉意表示,然后拿出電話看了一眼,就直接摁掉了。
吳寶玉和吳老也沒有介意,一般來講,和領導談話都是要關閉電話的,不過曾毅不是吳寶玉的下屬,而且今天事出突然,加上救人要緊,曾毅忘記關掉電話也是很正常的。
“沒關系,不要耽誤了你的正事!”吳老說到。
曾毅便道:“是師兄的電話,估計是問我什么時候能夠回去吧,他要等我回去,才能立碑。”
吳老就點了點頭,曾毅回來就是辦這事的,如果立碑的時候曾毅不在場,那確實有點說不過去,吳老便道:“日子定了沒?立碑是在那一天?”
“定了,就在后天!”曾毅說到。
吳老心里斟酌了一下,如果是后天的話,只要香柔這邊情況不再反復,曾毅完全是可以返回的,怕就怕香柔的情況反復啊,但又不能不讓曾毅回去,好在這事可以商量,推遲一兩天立碑并不是不可以。
開口準備和曾毅商量呢,曾毅的電話又響了起來。
拿起來一看,還是邵海波打來的,曾毅的眉頭就微微一皺,自己掐了電話,師兄還接著打過來,搞不好是有急事了。
“或許是有什么要緊的事,你接吧!”吳寶玉說到,接連兩個電話,這肯定是有事情要讓曾毅知道。
曾毅朝吳寶玉和吳老再次致歉,然后拿起電話往旁邊走了兩步,做出回避的樣子,但又沒有完全回避,然后接起來電話,道:“師兄,你說!”
邵海波便道:“給師傅修墳的事情,出了點意外?!?
“是什么事情?”曾毅一聽心就揪了起來。
“昨天晚上鎮(zhèn)領導找到家里,說是鎮(zhèn)上要開一處采石場,投資商選中了師傅墳地所在的那座山,鎮(zhèn)領導的意思,是希望我們能夠顧全大局,為了家鄉(xiāng)的發(fā)展考慮,把師傅的墳遷走?!鄙酆2ㄕf起這個,語氣就非常沖,道:“我已經拒絕了,鎮(zhèn)里放眼望去全是山,最不缺的就是石頭,他開哪座山不行,偏偏要開師傅他老人家的墳地,這事我絕不答應!”
曾毅也是覺得一陣火起,鎮(zhèn)上沒有墳頭的山遍地都是,距離鎮(zhèn)子也遠,開山炸石不會影響到鎮(zhèn)上的正常生活,更不會危害鎮(zhèn)上群眾的安全,爺爺?shù)膲灳嚯x鎮(zhèn)子不遠不近,而且連條路都沒有,他們開了石頭都不可能運出去!
“師兄先不要著急,他們的石場也不是說開就能開起來的,我們弄清楚情況再計議!”曾毅心里已經覺得這事有點蹊蹺,道:“我這邊也找人打聽一下,看看是怎么回事!”
“省里那邊沒什么事,你就趕緊回來吧!”邵海波道了一聲,語氣依舊很氣憤。
曾毅便道:“我這邊事情處理好,就馬上趕回去,在我回來之前,一切就靠師兄了!”
“放心,有我在,他們絕對動不了師傅的墳!”邵海波也沒問曾毅在省城到底什么事,道:“那我先掛了,有消息及時聯(lián)絡!”(未完待續(x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