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怎么回事?”李介桐臉色大變,急急問到。
秘書便道:“具體因為什么,現(xiàn)在還不清楚,文勇今天早上約了幾個朋友一起去打球,結(jié)果去了個洗手間就不見回來了,等文勇的朋友們?nèi)フ?,才知道文勇是被便衣給帶走了,球場的保安有看到?!?
“確定是便衣?”李介桐再次追問到。
“保安們聽文勇是這么喊的,而且文勇也沒有什么反抗就跟著走了,應(yīng)該是便衣了!”秘書回答到。
“有多長時間了?”李介桐問的時候,就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表。
“快一個多小時了!”秘書回答到,主要是李文勇的那幾個朋友稀里糊涂的,打完一局球發(fā)現(xiàn)李文勇還沒回來,這才覺得事情有點不對,便耽誤了時間。
李介桐也就不再多問,眼下最要緊的,就是趕緊弄清楚這幾個便衣的來歷,知道他們找文勇到底是因為什么事情,一個小時都已經(jīng)過去了,如果再拖下去,怕是什么都晚了。
當(dāng)下李介桐稍微一琢磨,就拿起桌上的電話,撥給了市局局長蔣宏,他吸了口氣,盡量放緩自己的語氣,道:“蔣大局長你好,我是李介桐??!”
“是李市長啊,你好,你好!”電話里傳來蔣宏的笑聲,道:“不知李市長有何指示?”
“我就長話短說吧!”李介桐選擇了開門見山,道:“犬子李文勇一個小時前被幾名便衣給帶走了,目前還不知道是因為什么事情,我打這個電話過來,也不是為他說情的,如果他真做了錯事,那就要接受法律的制裁。但如果是因為別的事情前去協(xié)助警方進行調(diào)查,還請蔣大局長讓我心里有個數(shù),免得牽腸掛肚啊?!?
蔣宏聽了有些疑惑,心道這倒是奇怪了。如果真有什么案子涉及到李介桐的兒子。那下面的人在行動之前,必然會向自己請示的,為什么自己一點消息都沒有呢?難道還有人吃了豹子膽,敢去撩撥李介桐嗎?李介桐再不濟,那也是位副市長,這個名號可不是叫著玩的。
“這件事我完全不知情!”蔣宏先把自己撇清了一下,道:“這樣吧。我馬上過問一下,看是不是下面哪個區(qū)縣的人搞錯了情況?”
“那就麻煩你了!”李介桐客氣道了一聲,道:“我等你的消息!”
“李市長放心,有消息我會第一時間進行匯報!”蔣宏掛了電話,便把秘書叫進來,讓他去查一查??纯唇裉於加惺裁窗缸樱ミ^什么人,請了什么人協(xié)助調(diào)查。
秘書得到吩咐,便出門忙去了。
那邊李介桐只是短暫寬了寬心,蔣宏的話至少說明市里沒有什么大案子牽扯到自己的兒子李文勇,如果真有大案子牽扯到李文勇,蔣宏的話就不會這么講了,而且蔣宏也不會說自己是完全不知情。
可是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李介桐坐在辦公椅里陷入沉思。琢磨了半響。也沒想出個頭緒來,以自己的身份地位。市局的人斷然不會鬧出這等烏龍事件來,可偏偏就發(fā)生了。
伸手習(xí)慣性去拿茶杯,卻抓了個空,李介桐才發(fā)現(xiàn)自己
的茶杯還在遠處的茶幾上,起身去端茶杯,目光便正好落在了曾毅的那份文件上,李介桐突然像是被人施了定身術(shù),一下就定在了辦公室的中央,半天沒有反應(yīng)!
難道是因為去年的種子案?
李介桐心里頓時起了一種不妙的感覺,曾毅剛向自己提了要重新調(diào)查種子案一事,文勇隨后就被便衣帶走,難道這只是巧合嗎?
不會的,不會的!
李介桐在心里連連否決自己的這個念頭,曾毅就是想重新調(diào)查此案,也絕對邁不過市局那一關(guān),這案子是市局已經(jīng)結(jié)案,有了蓋棺定論,曾毅能耐再大,哪怕是就是迷魂大法,也無法說服市局自己打自己的臉。
坐回椅子里喝了口茶,李介桐把自己的這個念頭徹底壓了下去,今天的事,應(yīng)該只是個誤會,自己還是等蔣宏的答復(fù)吧。
一直到了下午,蔣宏才把電話打了過來,道:“李市長,文勇的下落有消息了。”
“他現(xiàn)在人在哪里,問題不嚴重吧?”李介桐等得心焦,急切問到。
蔣宏在電話里頓了一下,道:“李市長,事情有些不太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