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歡瑟縮了下肩膀,眨眨眼,裝作她沒說話的樣子。
孟寒笑了,“嗯,我確實很能忍,至少可以忍到今天晚上?!?
這個笑讓余歡莫名有些怵。
他又道:“晚上回來再收拾你。”
余歡立馬認慫,上前挽住他的胳膊,一臉討好,“我是在夸您呢,小不忍則亂大謀,能忍是一件很厲害的事,只有厲害的人才能辦到?!?
孟寒笑而不語,低頭換鞋。
余歡跟著換鞋,期間嘴也沒停,“這世間哪里還能找到您這么好的男人,又帥,身材又好,又有能力,又溫柔,又體貼,您就是當代好男人的代表!”
換好鞋,她起身再次挽住孟寒,沖著他搖尾巴。
“我最最最喜歡您了?!?
孟寒這下沒忍住,伸手捏住她的肩膀,將她推到門板上,身體壓上去抵住她,低頭咬住她那張喋喋不休的嘴。
他似乎是為了打破余歡的話,這個吻少了隱忍,多了絲肆意的放縱,攻擊性有些強。
吻得余歡腦子開始發(fā)懵,身體不自覺的軟了下去,靠他的腿支撐著她的身體。
腰間再次被摟緊,他的吻沒停,甚至還有越演越烈的驅(qū)使。
好不容易得了個喘氣的機會,余歡捧住他的腦袋,不讓他繼續(xù)。
“再繼續(xù)下去可就真出不了門了,您不是說可以忍到今天晚上嗎?”
孟寒拿開她的手,再次壓過來,抵著她的唇,“那就不出門了。”
余歡見他是要來真的,徹底怕了,認輸求饒:“不行,我我我還沒好呢!”
這話讓孟寒清醒了些,他停住了動作,隨后垂下頭,腦袋抵在余歡的頸窩處,喘著粗氣。
余歡仰臉看著天花板,臉上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