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所剩不多的意志力扭頭,不可思議看向始作俑者。
而他正盯著她,眼中沒有半步退讓,光是眼神就能攥緊她,讓她掙脫不掉。
那些控訴又沉寂回身體中,銷聲匿跡。
試圖反抗的羔羊再次被馴化,桀驁的眼神化作委屈的嬌嗔,讓人亢奮又讓人垂憐。
孟寒忍不住收緊手臂,完完全全的將人化作自己的所有物攏在懷中,低頭,用下巴蹭著她的臉。
似誘導般開口:“乖,回答我?!?
余歡咽了咽干渴的喉嚨,仍然是無法將那些羞赧壓下去,更無法暴露在他灼熱的目光之下。
看前看后都不是,她只能閉上眼,小聲作答。
“是您。”
這個回答并不能讓孟寒滿意,不滿意,就得加重。
余歡忽地睜眼,眼中控訴又冒頭,“你太過分了!”
孟寒反倒笑了,此時的他完全換了個人,似被第二人格剝奪了身體的操控權。
往日那個嚴肅正經(jīng)的男人已然不在,接手的,是欲與罪的使者,渾身上下都帶著邪氣。
“回答錯誤。”
余歡深吸口氣,眼淚在眼眶聚集,是難受,也是一些她承受不住的,陌生的情緒。
帶著濃重鼻音,她哽咽的開口:“是孟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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