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寒笑了,垂眸看著余歡,眼中的冷意透過薄薄的鏡片反射出來。
這聲笑落在封閉的電梯中,分外瘆人。
“你說什么?”
余歡有些被嚇到了,連酒都清了幾分,若是換在平時,她一定乖乖閉嘴,識相的不再說話。
但現(xiàn)在的余歡不再是之前那個唯唯諾諾的小可憐,她現(xiàn)在是為愛奮斗的戰(zhàn)士。
她不能退。
吸了下鼻子,她用力將手從孟寒手中抽出來,看著他,認認真真一字一句的開口。
“我說,你不跟我做,我就去唔?!?
話沒說完,眼前人影一晃,下巴被一股力道鉗制住,緊接著,帶著酒氣的嘴唇貼到她的唇上。
溫熱柔軟的觸感,卻帶著劈天蓋地的怒氣,入侵她的領地。
占領,掠奪,撕咬。
來勢洶洶
余歡站不穩(wěn),身體被他壓得不住的往后倒,膝蓋終是撐不住要倒下去時,腰間一緊,被他勾住。
那記侵略性極強的吻也在此結(jié)束,孟寒放開了她的唇,唇瓣抵在她的唇瓣上,鍥而不舍的問。
“你要跟誰做?”
余歡洗了吸鼻子,倔強的揚起下巴,撇開臉,“我愛跟誰做跟誰做,反正不會跟你做。”
腰間桎梏突地一緊,她被孟寒用力的按進懷中,胸口緊貼著他,有種要被他按進身體中的既視感,快要不能呼吸了。
他張嘴想要說什么,電梯在此時到達樓層,電梯門打開,門口站著一個人,正好奇的打量著他倆。
孟寒攬著余歡出電梯,帶著她往一邊走。
余歡掙了一下沒掙脫,氣呼呼的開口:“你要帶我去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