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前。
孟寒一整晚沒睡,睜眼看著窗外的夜色褪去,晨曦升起,當?shù)谝豢|陽光穿透玻璃照射進房間時。
那一刻他在朦朧的光霧中,彷佛看見了余歡的笑臉。
閉上酸澀的眼,他總算是有了些睡意。
睡了不到兩個小時,就被電話吵醒,拿過電話一看,是孟春生打來的。
“哥!怎么辦!出事了!”
孟寒蹙緊眉,“出什么事了?”
在孟春生焦急的聲音中,孟寒理清了來龍去脈。
孟春生被人做局整了。
昨天晚上孟春生去參加一個大學同學的婚前單身派對,在派對上玩嗨了,直接喝到斷片。
等他醒來時天已經(jīng)大亮,他躺在一張床上,床上有一個不著寸縷的男人,而地上擺滿了使用過的東西。
很顯然,這里經(jīng)歷過一場激烈的大戰(zhàn)。
但是孟春生一點印象都沒有,他的記憶還停留在昨天晚上,喝了許多酒,最后的印象是派對中誰遞給他一杯雞尾酒,他當時正是最嗨的時候,一口就干了。
那雞尾酒的后勁很大,沒一會他就上頭了,然后在宴會上荒唐了一番,最后有人扶著他去房間休息,他還記得回到房間后,自己還摔了一跤,然后就沒有意識了。
等到他醒來時,已經(jīng)過去了一整晚。
就在他回想發(fā)生了些什么時,那個男人也醒了,他看著孟春生先是楞了一下,回神后立馬尖叫著抓起地上的浴袍跑出門。
孟春生此時還有些懵,不管是這個房間里發(fā)生的事,還是這個男人,他都想不起來。
不管他怎么想,都沒有中間的記憶,就好像突然失憶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