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這雙手她只能看一看,現(xiàn)在,她卻能觸碰,能摸到,甚至這雙手還會替她冰敷替他擦藥。
一想到這些,她的嘴角就要壓不住了。
在余歡灼熱的目光下,孟寒幾下解開領帶,扔到沙發(fā)上,看見站在原地的她,示意一下沙發(fā)。
“過來坐?!?
余歡垂下頭,將腦子里的雜念掩蓋下去,走到沙發(fā)前乖乖坐下。
他站著,她坐著,他的壓迫感更強,讓她對接下來他會說的話更加緊張。
孟寒解開領口,又將袖子挽上去后,才落座到她的旁邊,沒有一絲寒暄直奔主題。
“你每個月工資自己拿著還是上交給父母?”
余歡老實回答:“上交父母?!?
“交多少?”
“一萬六?!?
孟寒微微皺眉,“也就是說,你每個月可供自己支配的,只有兩千塊錢?”
余歡點點頭,“是?!?
他面上表情不變,只是低喃了一聲,“怪不得讓你提要求時,會有那樣一條?!?
余歡立即想到自己之前提的要求,需要她掏錢的不行,面上頓時變紅。
她真不是小氣,而是真的沒什么錢。
這兩千塊只夠她吃飯通勤,幾乎沒什么剩余。
孟寒看向她,“我這里有個方案,可以讓你不必再上繳工資,能夠讓你攢夠足夠的資本脫離你的父母。但是前提,是你自己得拿出勇氣,去對抗你的惡夢?!?
他語氣很淡,卻叫余歡睜大了眼,“噩夢您怎么知道?”
“看來你是真的忘了,上次你給我擋酒喝醉后,自己告訴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