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下心里的失落,不安,委屈的情緒,她又開始安慰自己。
沒事的,他不是一個會單方面毀約的人,他說不定只是太忙而已。
他本來就很忙,每天的計劃都是排滿的,這些她是從一開始就知道的。
既然她選擇了要跟他開始,她就應(yīng)該乖乖的等著他聯(lián)系自己就行。
抱著聽話的原則,她選擇了默默的等候。
就這樣一周又一周的等下去,一直到正月過完,孟寒都沒有聯(lián)系過她。
甚至沒有給過她任何一個暗示,來證明兩人確實有過那樣的一個晚上。
她不禁開始懷疑,難不成那晚上是她做夢?她跟孟寒其實什么都沒發(fā)生?
可放在她的枕頭下,日日被她握著睡覺的藥膏告訴她。
那不是她一個人的夢,他分明也有參與在其中。
“余秘書?!?
余歡從會議室出來,被孟寒叫住,“你將大家的晚餐訂好,到點就可以下班?!?
眼下還有不到半小時就下班,但這次的會議還不到一半,應(yīng)該要開到七八點才會結(jié)束。
“好的孟總。”
余歡領(lǐng)命離開。
等她將所有的工作都完成后,正好到達下班的時間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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