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飯桌上的氣氛頓時跟結(jié)了冰似的,比h城的冬天還要冷。
余歡猜到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垂下眼,默默的吃飯。
“啪!”的一聲,余媽媽將筷子拍在桌上,神色不悅的瞪著她。
“你不是總經(jīng)理秘書嗎!你們公司不是總經(jīng)理最大嗎!那你去找他呀!讓他把名額給你不就行了!”
余歡放下筷子,抬頭認(rèn)真的給她解釋,“這個名額不是總經(jīng)理說給誰就給誰的,是有評定的,人家是要按照資歷跟對公司的貢獻(xiàn)來,公司幾十個五年十年以上的老員工呢,我才去一年不到,不可能給我的?!?
“不可能!不可能!你都不去爭取一下你怎么知道不可能!”余媽媽火氣更大,伸手指著她,“你就是沒本事!”
“跟個木頭一樣,學(xué)習(xí)也要我們操心,工作也要我們操心,自己什么都做不好!”
“這個事情是給我辦的?那房子買來我們還能住多久?以后不都是留給你的,你以為我是為了誰?”
這些話,在不同的場景中,余歡聽了許多許多遍,都已經(jīng)聽膩了。
她甚至都能猜到,她媽下一句會說什么。
本來以為自己已經(jīng)麻木了,或許是這段時間上班的自由,又將她的叛逆心勾了起來,讓她想要反抗,想要爭取自己的話語權(quán)。
暗吸一口氣,剛想開口,她媽的一句話,又讓她如同被戳破的氣球,徹底的泄了氣。
“要是你姐還活著!要是你有你姐一半爭氣!我就不會過得這么窩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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