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臺依知道自己的實(shí)力和寧城相比起來相差太遠(yuǎn),既然和寧城一起來這里。加上在這個地方她還要依**城。真要和寧城搶奪造化不滅斧的斧刃殘片,顯然是不明智的事情。所以寧城的話一說出來,她就毫不猶豫的說道,“這次是寧兄帶頭的,我的意思是如果找到造化不滅斧斧刃殘片,那這個殘片歸寧兄所有。如果寧兄愿意的話,那就允許我對這個殘片感悟一段時間?!闭缧”B忙跟著說道,“對對,我和姐姐的想法是一樣的,寧大哥能讓我感悟一下這個不滅斧斧刃殘片,我就是非常開心了。當(dāng)然,如果寧大哥覺得不方便,我能跟進(jìn)來見識一下,開闊一下眼界,也是一件開心的事情?!睂幊侵肋@兩個人的心思,他呵呵一笑,“既然大家都是冒著生死危險來到這里,自然對不滅斧的斧刃殘片都有想法。還是這樣吧,這不滅斧斧刃殘片,誰得到了那就是誰的。”甄小冰連忙對寧城躬身一禮,“寧大哥心胸開闊,實(shí)在是讓小弟慚愧。”寧城沒有理會甄小冰說的話是真是假,他很是干脆的直接跨過木門。和寧城想的一模一樣,他剛剛跨過木門,就和之前陷入夢魘幻陣中一般,整個人就好像陷入了一個無底的深淵,毫無借力之處。此時無論他的神識還是神元都是無法伸展和釋放出來。寧城知道這絕對不是之前的那個夢魘幻陣,這次是真的陷入了一個無底的深淵中。這個無底深淵限制了他的神識和神元,和那個夢魘大陣一般,任何人一落下來,就會被禁錮住神識和神元。明白這一點(diǎn)后,寧城心里反而輕松了許多,他神識強(qiáng)行伸展出去。果然,和之前在夢魘大陣中不同。在夢魘大陣中,他的神識再強(qiáng)行伸展也無法觸摸到外面分毫。此時不在幻陣當(dāng)中,在強(qiáng)行伸展之下,他的神識反而看見了周圍數(shù)米的地方。不能伸展神識的地方,寧城經(jīng)歷過許多了。無論是天罡空間,還是永望深淵、葬影藍(lán)沙或者是破則之地。這些地方都是隔絕神識的所在,但只要他進(jìn)去,就算是再隔絕神識,他的神識最終也能從無到有,然后再慢慢延伸出去的。這除了和他的星空識海有關(guān)系外,同樣的和他不斷淬煉自己的神識有關(guān)。一旦神識伸展出去,哪怕只有一厘米,對寧城寧城來說,這里就無法再禁錮住他的神識。果然當(dāng)寧城的神識伸展出去后,他神識伸展的范圍就從一米到了十米,這中間僅僅是數(shù)個呼吸而已。陰氏角這個木門內(nèi)的深淵,就好像無底洞一般,從寧城進(jìn)來到現(xiàn)在,依然是在不斷的飛速下墜。當(dāng)寧城的神識伸展到二十米的時候,他的神識掃到了澹臺依和甄小冰。甄小冰明明才是化道實(shí)力,在這種隔絕神識神元的無底深淵之中,比澹臺依輕松多了。在甄小冰的身周是一大片淡紫色的云彩,云彩蘊(yùn)含著大道道韻。這云彩偏偏將他裹住,讓他不會迅速下墜。他甚至還有心情四周張望一下,不過寧城感覺的出來,他的神識是絲毫都無法外
放。澹臺依就不同了,澹臺依還在急劇下墜,若是她中途不想出辦法的話,最后被摔死也不是不可能。寧城加快了下墜速度,他沒有立即抓住澹臺依。在他看來,以澹臺依在虛空中的經(jīng)歷,不會如此輕易就摔死。寧城可不相信這個女人真將她的小命寄托在他的身上,她肯定有底牌。隨著下降速度越來越快,澹臺依忽然抬手丟出了一道紅色厚書,這本厚書一出來,就化成了一道道紅色的漣漪火焰波紋?;鹧娌y落在澹臺依的腳下,澹臺依的速度當(dāng)即就慢了下來。同一時間,在澹臺依的嘴角溢出了一絲血跡,她的臉色變得蒼白無比。果然啊,寧城心里暗道,這個女人真的是有后手??村E_依的樣子,應(yīng)該是催動了某種秘法,然后釋放出神識祭出了那本紅書。那紅書來歷顯然非同一般,在這種強(qiáng)大的神識和空間壓制下,依然可以創(chuàng)造出一個屬于自己的空間。至于甄小冰的那個紫色云彩,寧城更是看不出其中的道韻痕跡。只能隱約感覺出來,那紫色云彩蘊(yùn)含的道韻痕跡很強(qiáng)大,甚至不會比他的歸一道弱。不比歸一道弱,寧城心里甚至一跳,這是什么大道痕跡?難道又是一個造化功法延伸出來的大道?“啊……”澹臺依輕呼一聲,寧城看見她整個人已經(jīng)懸浮停在了一片尖銳的隱約厲芒之上。寧城的神識這個時候完全可以掃過周圍數(shù)百米的范圍,在他神識能掃到的范圍全部是豎立起來的尖銳鋒芒。這些厲芒不是真的利刃組成,而是由一些道韻規(guī)則組成。寧城可以想象,一旦他沒有神識,依然和之前一樣直接摔落下來,在這種道韻規(guī)則組成的厲芒之下,恐怕連元魂渣子都不會存在。澹臺依雖然懸浮在了尖銳的隱約厲芒之上,整個人都有些顫抖,看樣子她在這里堅(jiān)持也很是困難。在這隱約的尖銳厲芒之下,鋪著一片森森的白骨,可以看出這里不知道死去了多少人?!皩幮郑阍诓辉?”澹臺依顫聲叫道,她現(xiàn)在勉強(qiáng)可以強(qiáng)行釋放出神識,顯然不能伸展出多遠(yuǎn),也支持不了多久?!皩幋蟾?,你在嗎,這里很危險……”甄小冰驚慌的聲音傳來,寧城的神識很清楚的看見,他的臉色驚慌,事實(shí)上比起澹臺依,他要輕松多了。他腳下紫色云彩懸浮在尖銳的道韻規(guī)則厲芒之上,顯得游刃有余。寧城沉聲說道,“兩位跟著我后面來吧。”說完,寧城抬手祭出了一道破則神通,同時丟出了一個明光陣盤。果然破則神通一祭出,澹臺依就感受到周身一輕,外放的神識頓時輕松起來。而她腳下那豎立起來的厲芒,也變得更加隱約,威脅也下降到了最低。若是寧城的神識再強(qiáng)大一些,破則神通施展出來,恐怕他們腳下的規(guī)則刃芒早已消失不見。寧城微微松了口氣,看樣子在這里布置下各種詭異陣勢的家伙,也不能碾壓他。如果真的可以碾壓他,他的破則神通在這里就不會起作用?!皩幋蟾缒阏娴暮脧?qiáng),幸好我是跟著寧大哥一起進(jìn)來
的,否則的話,我恐怕又要逃出去了。”甄小冰臉上帶著濃濃的敬佩說道。寧城知道在他的破則神通之下,甄小冰的神識已然可以外放一段距離。好在這家伙還知道說實(shí)話,他是可以逃出去的。寧城的破則神通一旦起作用,三人就再也沒有威脅,半柱香時間,寧城落了下來。在他們的腳下已經(jīng)沒有了任何道韻規(guī)則鋒芒,三人所處的地方是一片灰色地面?!爸x謝你,寧大哥,若不是你出手相助,恐怕我很難逃出這里。”澹臺依改變了稱呼,說話依然是心有余悸。她的確有手段逃走,可在那種情況下,她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成功。而且根據(jù)她的經(jīng)驗(yàn)來說,成功的可能性很低。寧城沒有回答澹臺依的話,他擺了擺手,傳音給澹臺依和甄小冰說道,“你們的腳不要落地,最好和地面有一個極小的距離。
腳下的灰土給寧城的感覺很是不好,有一種極度的危險?!皩幋蟾缯f的對,我也覺得是這樣。”甄小冰恭謹(jǐn)?shù)穆曇粼俅蝹鱽?。寧城沒有再說話,他的目光落在了眼前一個出現(xiàn)了一道裂縫的半弧形隔絕禁制上。那一道裂縫越來越大,最后裂縫中的東西完全顯露在三人面前。這是一個巨大的黑色祭臺,在祭臺的正中間,擺放著一塊半尺殘片。這殘片隱隱約約,散發(fā)出淡弱的光芒。濃郁的殺意從這殘片中滲透出來,哪怕是寧城的神識落在上面,也感覺到一種心悸。似乎一不小心,他的神識就會被這殘片直接斬開。殘片的形狀一看就是巨斧上的刃芒。斧刃殘片上的道韻一波接著一波,一道道若有若無的字跡在其上緩緩浮現(xiàn),不斷波動。“不滅斧斧刃殘片?”澹臺依和甄小冰眼里露出熱切的神色,就算是再不懂,也知道這擺放在眼前的半尺斧刃殘片就是他們要找的東西。那不斷波動浮現(xiàn)的字跡,就是所有人都在說的造化功法?!啊旎掠胁粶纾柷逯蠟樘斓?,陰濁之下為地道……”果然是造化功法,寧城一看這殘片上蘊(yùn)含的大道道韻,還有那隱約大道字跡,就肯定這真是造化功法。不過寧城的目光很快就從這不滅斧的斧刃殘片上移開,他的目光落在了那黑色的祭臺上。這祭臺他很熟悉,只是當(dāng)時他看見的不是祭臺,而是一個祭壇。那個祭壇就是祖庫祭壇,祭壇鎖定了三根巨大的索鏈。這三根鎖鏈鎖定的人是盤千,除了這三根血鏈之外,還有長滿噬心蟲的血池。后來他救了盤千,那祭壇就自動消失在虛空之中。今天寧城在這里看見了祭臺,盡管這祭臺不是祭壇,寧城依然在其中感受到了熟悉。(因?yàn)榧亦l(xiāng)電視臺安徽衛(wèi)視特意來上海為我做一個訪談節(jié)目,我很是感激,當(dāng)即就從廣州趕到上海。然后今天要回宣城取景,我們又回到宣城。中間時間算的有些差異,耽擱了更新。老五在這里道歉,請我大造化的朋友諒解。今天兩更依然會送上,只是會晚一些。采訪明天還有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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