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穆衫?穆荀琳是你什么人?”寧城看著眼前的男修問道。穆衫顯然看不透寧城的修為,現(xiàn)在寧城詢問穆荀琳,他趕緊躬身回答道,“回前輩,穆荀琳是我爺爺?!薄澳悄履蠎?yīng)該就是你父親了?”寧城看穆衫有一些穆荀琳的影子,也猜出來一些?!笆堑?,前輩來這里是?”穆衫眼里露出一些謹(jǐn)慎,一個他從未見過的人來問他的爺爺和父親,他心里很是不安?!斑@一枚令牌是你爺爺臨死之前交給我,讓我交給穆南的。我因為一直很忙,所以沒有時間過來,這次碰巧看見貴宗。你父親穆南不在,交給你也是一樣?!睂幊钦f完將那枚掌門令牌塞到了穆衫手中。穆衫聽到寧城的話,顫抖著接過這枚令牌,眼圈頓時就紅了。父親臨死之前告訴過他,爺爺會回來的。他一直留在這里,除了守護殘破的無相宗之外,還有就是等候他的爺爺回來。而現(xiàn)在爺爺沒有回來,回來的僅僅是一枚掌門令牌。穆衫雙手抓住令牌,對寧城躬身到地,“多謝前輩將我無相宗的令牌送回來,請恩人告之尊名,前輩的恩情晚輩永遠(yuǎn)銘記在心。”對穆衫來說,他很清楚自己是沒有機會報答寧城的恩情了。這一份恩情,只能銘記在心間。寧城點點頭,“這是一些小事,你不必放在心上。我和你爺爺也只是見過幾次,你爺爺?shù)男脑甘菍砟軌汛鬅o相宗。希望你能努力修煉,完成你爺爺?shù)倪z愿。令牌送到,我也要走了。”寧城來這里真的純粹是幫忙,他當(dāng)初就幫過穆荀琳?,F(xiàn)在順便再將穆荀琳的掌門令牌送來,的確是舉手之勞,也沒什么。見寧城要走,穆衫趕緊說道,“前輩請留步,晚輩還有幾句話要對前輩說?!闭f完,穆衫轉(zhuǎn)頭柔聲對曹韻說道,“小韻,你先出去一下,我有幾句話單獨和這位前輩說一下?!薄班?。”曹韻乖巧的嗯了一聲,轉(zhuǎn)身出門。寧城倒是有些疑惑,盡管他在曹韻出門的時候,就看出來了這個曹韻有些古怪。不過按照穆衫對曹韻的態(tài)度,按理說不應(yīng)該叫她出去啊?!扒拜叄磔吀赣H臨去之前就說過,若是有一天爺爺真的沒有回來,而是叫人送回來掌門令牌,就讓我將無相宗的石碑送出去,然后離開無相宗。我守在這里,除了守護無相宗之外,還有一個就是守護那石碑?!钡炔茼嵆鋈ズ?,穆衫這才恭謹(jǐn)?shù)恼f道。石碑?寧城有些疑惑?!熬褪强讨覠o相宗三個字那個石碑,倒在宗門之外上了青苔的。無相宗那三個字,其實有一個是后來加上去的。”穆衫見寧城疑惑,趕緊解釋道。寧城的神識立即就落在外面那個倒在地上毫不起眼的石碑上,這次他注意了,果然發(fā)現(xiàn)無相宗這三個字的不同。無相兩個字很有氣勢,甚至還帶著一絲隱約氣息,但是那個宗字卻平平淡淡,沒有半分氣勢。更讓寧城震撼的
是,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神識滲透進這塊石碑后,有一小片地方掃不進去。不但如此,還讓他感受到了一絲熟悉的氣息。這塊石碑絕對不尋常。
寧城沒有立即去拿那塊石碑,他已經(jīng)決定幫穆衫一把。無論那石碑是不是尋常,穆衫能聽從父親的遺訓(xùn),守護在無相宗看守這塊石碑,寧城心里也很是看重這種人。“穆衫,我看你和那個曹韻似乎很要好,為什么你和我說話,要將曹韻叫出去?”寧城疑惑的問道。穆衫趕緊應(yīng)道,“前輩,我父親交代過我。石碑的事情不允許泄露,只能送給為我無相宗帶回掌門令牌的人。而且在將石碑送出去的時候,不要有任何第三者在旁邊,否則只會害人害己?!边€有一句話穆衫沒有說,他父親曾經(jīng)說過,能將一個不起眼的四星宗門掌門令牌送還給無相宗的修士,有資格擁有這塊石碑?!澳悄阒滥鞘膩須v嗎?”寧城又問了一句。穆衫點點頭,“那石碑是我太爺爺?shù)玫降?,因為那石碑上有無相兩個字。我太爺爺感覺這石碑非同尋常,就在這無相兩個字后面加了一個宗字,建立了無相宗。一直傳到我這里,等這石碑送走后,無相宗也算是消失了?!痹瓉硎沁@樣,寧城對穆衫更是有好感。他也知道穆南的意思,穆家?guī)状紱]有解開石碑之謎,穆衫資質(zhì)一般,應(yīng)該一樣也解不開。這石碑既然不一樣,如果放在穆衫身上,不說荒廢穆衫的光陰,說不定還會惹禍上身,所以穆南索性讓兒子穆衫將這石碑送出去?!拔覄偛乓娔闼坪跤袃蓚€紅顏知己……”寧城沒有再問石碑的事情,反而問到了兩個女人。穆衫聽到寧城的話后,臉色頓時一紅,有些尷尬的說道,“晚輩家事,讓前輩見笑了?!睂幊俏⑽⒁恍Γ拔也皇且娦?,我是想問你打算怎么辦?”穆衫不知道這個前輩要問這些事情干什么,但是寧城問了,他只好說道,“紅衣和小韻都是我喜歡的人,只是紅衣不大習(xí)慣和我一起同甘共苦。我打算帶著小韻離開這里,去做散修。”“我聽紅衣說落虹劍宗招收弟子,她說的沒錯啊,你為何不去落虹劍宗試試看呢?”寧城疑惑的問道。穆衫搖了搖頭,“落虹劍宗距離這里有非常遠(yuǎn)的距離,我們也沒有靈石去那個地方。再說,就算是去了,也不會被落虹劍宗看上的,我有這個自知之明?!睂幊菂s說道,“穆衫,如果我是你的話,一定要在這兩個女人中間選擇一個,我會選擇韋冷玉,而不會選擇和你同甘共苦的那個曹韻。”“啊……”穆衫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寧城,不和陪著自己同甘共苦的女人一起,反而選擇那種很自私的女人?哪有這種選擇的?”寧城淡聲說道,“那個曹韻應(yīng)該不是真心和你在一起,她不但有大把的修煉資源,還封了自己的修為,她的真實修為是玄丹二層,而不是凝真
三層?!敝半S便掃了一下,寧城還真的以為曹韻是凝真三層。對一個普普通通的女修,他自然不會在意,更不可能用神識去真正窺探。后來曹韻在他身邊走過,他第二次將目光落在曹韻身上,這才看見曹韻的身上有一道禁制。因為這道禁制是曹韻自己封禁的,沒有半分波動,他又并不在意,這才第一眼忽略了?,F(xiàn)在他對穆衫上心,自然就會關(guān)心一下。曹韻不但通過自己打禁制的辦法,封印了自己的修為,還有一個儲物手鐲。只是她的儲物手鐲掛在胸口之間,寧城才不會去注意。在曹韻的儲物手鐲中,有大量的上品靈石。相比之下,穆衫的戒指中靈石少的可憐。寧城的神識甚至追上了韋冷玉,強行打開了韋冷玉的戒指,里面的靈石一樣少的可憐,根本就不會比穆衫多。由此可見,曹韻的楚楚可憐和善解人意是裝出來的?!蹦律缽埓罅俗彀?,根本就不敢相信寧城的話。他對曹韻太熟悉了,怎么可能自己給自己下禁制,封印自己的修為?他又沒有什么東西可以被騙的。再說了,如果曹韻真的想要他的東西,直接問他要,或者是直接殺了他豈不是更簡單?“那韋冷玉平常也經(jīng)常打曹韻嗎?”寧城沒管穆衫的驚異,又問了一句。穆衫顯然沒有從寧城之前的話中回過神來,好一會才回答道,“不是,這是紅衣第一次動手打小韻?!睂幊抢湫σ宦?,“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只要韋冷玉敢不回來,曹韻就敢動手殺掉她?!薄盀槭裁??”穆衫依然不愿意接受寧城的推斷。寧城沒有回答,他的領(lǐng)域壓制了出去,同時抬手向外面抓了過去。數(shù)息后,一個水晶球出現(xiàn)在寧城的手中。他將水晶球丟給穆衫說道,“你自己看吧?!边@個水晶球是寧城從曹韻身上的記憶水晶球,曹韻留在無相宗是為了尋找一樣?xùn)|西。她只知道這樣?xùn)|西非常了不起,當(dāng)年被穆荀琳的父親得到,至于是什么東西,她根本就不清楚。只是她來這里的時候,穆荀琳的父親早已隕落,而穆荀琳也失蹤多時。穆荀琳的兒子穆南同樣隕落了,只剩下了穆南的兒子穆衫。以曹韻的實力,根本就無法對筑元修為的穆衫搜魂,她只能留在穆衫身邊,不停的旁敲側(cè)擊。為了單獨和穆衫留在這里,她忍氣吞聲,裝成了一副逆來順受的樣子。只是穆衫謹(jǐn)記父親遺訓(xùn),從不透露無相宗石碑的秘密。時間長久了,曹韻竟然真的有些喜歡穆衫了。她很想找機會干掉韋冷玉,只是韋冷玉從來都不離開穆衫的身邊。這次將韋冷玉氣走,正合她的心思。倒是沒有想到寧城會帶著掌門令牌來這里,她頓時就上心了??上У氖牵阍谕饷媛犃税胩?,什么也沒有聽到。(明天老五的公眾威信上將有重要消息公布,具體什么內(nèi)容,咱們明日威信見。公眾威信號是eslw26)......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