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南月芳有些失神的看著寧城,她感覺寧城很熟悉,可是她卻不認識。她心里還在想,這是誰竟然敢直接轟破浦布海島的死牢,這膽子可真不是一般的大?!拔沂悄阍瓉淼纳俣紝幊恰睂幊钦f話間,已經(jīng)一拳轟開了牢房,捏斷了南月芳身上的鏈鎖。南月芳終于認出了寧城,盡管她進來之前留下了一個玉簡,可那只是無奈之下的舉動而已,從未想過寧城真的能來到這里。“寧少都,我的經(jīng)脈……”南月芳的欣喜僅僅持續(xù)了幾息時間,就再次黯然下來,無論寧城能不能救走她,她已經(jīng)廢掉了。寧城隨手取出一件衣服遞給南月芳說道,“經(jīng)脈的事情你不用擔心,就算是你丹湖碎裂了,我也有辦法。你先換上衣服,等我將楊弘厚救出來?!?
寧城之所以敢說這個話,是因為他知道南月芳和楊弘厚的經(jīng)脈僅僅是被中途掐斷了,并沒有碎裂掉。如果真被毀掉了,他也沒有辦法。那是需要紫霄璃髓的,他的紫霄璃髓還有一些,也無法救了兩個人。不過經(jīng)脈被中途掐斷,他倒是可以用玄續(xù)丹連接起來,這和當初淑姐的情況完全不同。南月芳還可以自己行動,而楊弘厚卻連動也無法動了,他的傷勢比南月芳更加嚴重。好在寧城身上丹藥多,去掉楊弘厚的的鏈鎖后,一枚丹藥下去,楊弘厚就醒了過來。“你是寧少都?”和南月芳不同,盡管寧城有了一些變化,楊弘厚還是瞬間就認出了寧城?!皩幧俣?,我們……”楊弘厚確信了來救他的真是寧城后,就激動起來。寧城拍了拍他的肩膀,“那些人已經(jīng)來了,你和南少候是怎么來的我已經(jīng)清楚了,這些話以后再說,我們先出去再說。”“南少候沒事吧,我能到現(xiàn)在不死,少候幫了我許多……”楊弘厚想起了南月芳,急切的問道。南月芳的聲音在后面?zhèn)鱽?,“謝謝,我沒事,少都剛剛救了我?!本驮诖藭r,一道殺意森森的聲音傳來,“何人敢闖我浦布海島修士軍的死牢重地?”寧城根本就懶得回答這個聲音,他帶著南月芳和楊弘厚走出死牢,這才發(fā)現(xiàn)外面被無數(shù)的修士兵圍住。前面的數(shù)人中有好幾個他都見過,不過能叫出名字的就是一個倪剛。倪剛是戰(zhàn)常營的統(tǒng)帥,此時已經(jīng)是元魂巔峰修為。在這些修士軍當中,修為最高的是辟海境二層修為。楊弘厚看見外面如此多的郟洲修士軍,臉色又變得卡白起來。倒是南月芳沒有多少變化,無論如何,總不會比她困在死牢中更絕望了。她看了一眼前面的寧城,心里有些擔心會不會將這個寧少都也拉進來。那辟海境二層的修士隱約看出寧城的修為似乎沒有他高,他不是很確定,但寧城年紀輕輕的樣子讓他松了口氣。萬一來一個修為比他高的,在浦布海島又沒有化鼎修士坐鎮(zhèn),那可不是什么好事。他以前沒有見過寧城,盡管松了口氣,倒也沒有讓人一擁而上。對這次的事情,他很清楚。南月芳和楊弘厚是被冤枉的,不
過那不關他的事情,有人會站出來對付這個砸牢的人?!盁o論你是誰,既然你強行轟開了我浦布海島的死牢,那就是我郟洲修士軍的大敵。聽說你原來也是郟洲修士軍中,我不希望你一直錯下去。如果你愿意束手就擒,我可以給你最公平的結果?!蹦敲俸>扯拥男奘空Z氣平靜的說道,如果不是顧忌到眾多修士兵對這件事的看法,他早就動手了?!按巳耸瞧植己u的新少帥姬敏才,聽說是從樂洲過來的。”楊弘厚小聲的在寧城身后說道。寧城沒有直接回答姬敏才的話,他忽然朗聲說道,“各位郟洲修士軍兵將,本人是奕正營的五星少都寧城,說起來也是郟洲修士軍中的一員。正因為如此,我強行轟開牢房的時候,還沒有殺一個人。不是我不殺人,是因為冤有頭債有主。當年我去了規(guī)則路,我麾下的南月芳少候和楊弘厚大尉是怎么被人陷害,我想根本就不用我解釋,任何人都知道。所以,今天我要公道來了……”寧城的話立即就引起了一陣陣的議論聲,空彭彭這一營的事情,沒有幾個不知道的。為了奕星海的敵人,浦布海島竟然暗算自己人,事實上這件事沒有幾個人贊成。只是空彭彭被逼走,倪剛和勞裕要干掉兩個無根無底的小修,實在是太簡單了?!昂撸慌珊??!币幻忸^男子冷哼一聲站了出來,“之前奕正營統(tǒng)將空彭彭畏罪逃出郟洲修士軍,現(xiàn)在你區(qū)區(qū)一個少都又敢沖擊浦布海島的死牢……”說到這里,這光頭男子似乎憤怒異常,對那名辟海二層的修士躬身說道,“姬帥,倪剛請戰(zhàn),要求將這名無法無天的賊子擒住審問,問問他空彭彭到底逃到什么地方去了,區(qū)區(qū)一個少都憑什么敢沖擊浦布海島修士軍的死牢?”姬敏才知道寧城是必須要被抓起來殺掉的,但是南月芳的事情幾乎所有的郟洲修士軍都清楚。他沒想到寧城會大聲宣布這件事,此時他都在后悔沒有殺掉南月芳和楊弘厚了。如果早殺了這兩個人,就沒有今天的事情。現(xiàn)在南月芳和楊弘厚再次出現(xiàn),這等于又提醒了大家一次這個事情。如果不處理好的話,對郟洲修士軍不是一件好事。姬敏才心里很是郁悶,他才是惹了一身騷。南月芳和楊弘厚被關押的時候,他還不是郟洲修士軍的人。當時做主的是鮮于弘,鮮于弘的修為比他要高,地位也比他高。讓他當著郟洲修士軍的面,為兩個小人物得罪人,他可不大愿意?!凹?,如果這件事不嚴肅處理的話,我郟洲修士軍將一盤散沙,再也沒有任何軍律而……”見姬敏才猶豫,倪剛再次說道。姬敏才知道必須要將寧城當眾拿下,然后再將南月芳的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在他剛要說話的時候,寧城再次寒聲說道,“我不殺人不是我不會殺人,從現(xiàn)在開始,不愿意和倪剛和勞裕這種敗類同流合污的請退后,否則我就全部當成奕正營的敵人了……”來的修士兵中,奕正營的也有。聽到寧城說話,奕正營的人第一時間就主動退了出去。修士軍和普通
軍隊可不同,就算是不當修士軍兵,也可以找地方自己修煉,這沒有什么大不了的。當年空彭彭被逼走,實在是沒有人領頭,現(xiàn)在寧城站出來了,沒有人愿意為倪剛賣命。就算是奕正營的新統(tǒng)將,也沒有要一定站出來。原本想要說話的姬敏才看見奕正營的許多兵士主動后退,心里一動,沒有繼續(xù)說話。事情都發(fā)生了,他何必繼續(xù)做這個惡人?來郟洲修士軍鍍金幾年,將來他是要去天路的。如果倪剛能干掉這個寧少都,他樂見其成??匆娂舨挪徽f話,倪剛冷哼一聲,一步跨出,轉眼就來到了寧城面前,同時一柄巨大的刀器就被祭出。寧城早就想殺了這個家伙,沒想到他還沒有上去,這家伙竟然主動送上來。黑色長槍祭出,卷起一道道的冰網(wǎng)槍芒。倪剛祭出的巨大長刀在這無窮無盡的槍芒下根本就無法突破,而長槍的槍芒卻沒有半分頓滯。僅僅片刻時間,就化成了一道冰凌一般的槍影,將長刀轟開,從倪剛的胸口轟了過去。“嘭……“一聲炸裂的聲響,倪剛硬生生的被這一槍轟成碎渣,寧城漫不經(jīng)心的抓起一枚戒指。一招,或者說根本沒有被一招。僅僅半招,寧城就殺掉了郟洲修士軍的一個統(tǒng)將倪剛。這一刻幾乎所有的修士軍兵都張大嘴巴愣愣的看著寧城,這是化鼎修為嗎?倪剛的勇猛在浦布海島那是有名的。姬敏才看見寧城簡單就殺了倪剛,心里一顫。就算是他要殺倪剛也不會如此簡單,這個寧少都的修為絕對比他高。明白這一點后,姬敏才背后忽地出了一層冷汗。好險啊,如果他真的發(fā)出命令,或者是動手了,那今天他很難善了啊。難怪敢轟碎浦布海島的死牢,這種修為簡直橫掃整個浦布海島了?!皠谠=o我站出來?”寧城殺了倪剛后,心情舒暢了不少,眼光再次從圍住他的修士軍中掃了一遍。一名臉色發(fā)白的元魂九層修士,下意識的倒退了數(shù)步,寧城立即就知道,這人肯定是勞裕。兩柄小斧一前一后的轟向勞裕的同時,寧城的長槍再次劃破他和勞裕之間的空間。勞裕親眼看見寧城斬殺倪剛的過程,他剛剛想要逃離,就感覺到周圍的空間一頓滯。一黑一金兩道斧芒已經(jīng)將他完全包裹起來,他根本就毫無退路可。“這不關我的事情啊,是有人要空彭彭的洗靈真露,然后找……”勞裕的話突然頓住,一桿黑色的長槍穿過了他的眉心。寧城在聽到洗靈真露后,就知道這件事果然還有別的原因??隙ㄊ强张砼頌榱嘶I集和晉級塑神的東西,出售了一些洗靈真露,結果被人查出來了。然后順便利用自己殺了申屠蘊這件事暗算空彭彭。殺了兩名統(tǒng)將,寧城就好像沒有事情一般,收起戒指走到了姬敏才的面前。姬敏才下意識的后退了幾步,同時神識鎖定了自己的法寶。只要寧城一動手,他馬上就反擊。(感謝德立小先先五萬飄紅晉級掌門,感謝不知之之萬幣送票,今天的第一更送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