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連忙擺手,笑得滿臉褶子都舒展開了。
“哎喲,小王爺!折煞老奴了!”
“是王爺,王爺請您過去一趟?!?
他看著秦川,越看越是滿意,忍不住又多嘴夸了一句。
“小王爺這進(jìn)境,真是一日千里!”
“老奴看著都替王爺高興!秦家后繼有人,后繼有人吶!”
秦川笑笑,沒多說什么。
“行,那就走吧,別讓老登等急了?!?
……
秦長生書房。
秦川推門進(jìn)去,一點不客氣,徑直走到書桌后那張寬大的紫檀木椅上,一屁股坐下。
然后,直接將那雙沾了點泥土的鞋撂在了那張價值連城的黃花梨書桌上!
“老登,啥事兒???”
“打擾小爺我修煉,耽誤了我突破,你賠得起么?”
秦川斜睨著坐在對面客位上的親爹,語氣那叫一個欠揍。
目光,卻不由自主地飄向了書桌對面墻上。
那里,還是那照片。
照片上的女子,風(fēng)華絕代,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正是他魂牽夢縈的母親!
照片旁邊,還掛著一柄古樸無華的帶鞘長刀。
刀身隱有暗紋,透著一股沉寂的殺伐之氣。
秦長生一看秦川這架勢,再一看那被泥腳印玷污的寶貝書桌…
瞬間臉紅脖子粗起來。
“你…你這小兔崽子!”
“那是老子的桌子!古代皇上用過的黃花梨!”
秦川掏掏耳朵,一臉不耐煩。
“行了行了,知道你有錢,桌子鑲金邊了?”
“有事兒說事兒!”
秦長生氣得肝兒疼。
但看兒子那酷似他母親的眉眼,一股邪火愣是發(fā)不出來。
只能狠狠瞪了秦川一眼,把倒好的茶往秦川那邊推了推,強(qiáng)壓著火氣,擠出個比哭還難看的笑。
“嘗嘗,特供的,外面喝不著?!?
秦川端起杯子,牛飲一口,咂咂嘴。
“嗯,解渴?!?
“說吧,找我干啥?總不能真就為了請我喝茶吧?”
秦長生深吸一口氣,決定直奔主題,免得被這逆子氣死。
他努力讓自己的表情看起來像個關(guān)心兒子的慈父。
“咳………兒子啊,你搗鼓的那個胭脂,搞得風(fēng)生水起嘛!”
“連櫻花國那幫龜孫都眼紅得不行,派了千島琉璃來挖墻腳?”
他搓了搓手,帶著點商量的口吻。
“你看………這玩意兒利潤幾千億打底吧?”
“肥水不流外人田嘛!干嘛便宜了咱家奴仆?”
“給咱秦家多好?”
“爹保證,資源管夠,渠道全開,賺的錢都?xì)w你!”
秦川聞,樂了。
身體往后一靠,二郎腿翹得更高,鞋底在乾隆爺?shù)淖雷由喜淞瞬浠摇?
“老登,你當(dāng)我三歲小孩兒呢?”
秦川嗤笑一聲,眼神跟看傻子似的看著自己親爹。
“給蕭若雪,那是我的私房錢,我想怎么花怎么花,想給誰花給誰花!”
“給秦家?”
他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弧度。
“進(jìn)了秦家的口袋,還指不定是誰的呢!”
“搞不好一轉(zhuǎn)手,就成了你那寶貝大養(yǎng)子秦寰宇的豐功偉績了!”
“到時候,小爺我辛辛苦苦搞出來的東西,連個署名權(quán)都撈不著!你以為我真傻???”
“噗……咳咳咳咳咳!”
秦長生剛順下去的一口氣,又被頂了上來。
防賊呢這是?
連親爹都防?
指著秦川,手指抖得像帕金森:
“你…你個逆子!老子在你心里就這形象?”
秦川聳聳肩,一臉無所謂。
秦長生咬牙切齒,隨后拿出個照片,甩到秦川面前。
“行!你不信老子!老子給你找個信得過的!”
“看看!這丫頭怎么樣?絕色吧?氣質(zhì)好吧?”
“爹給你找的媳婦兒!軒轅家的掌上明珠!”
秦川隨手拿起照片,正是紙鳶那張清冷絕艷的臉。
他嘴角勾起一絲玩味的笑。
“哦?她?。俊?
“老登,你消息有點滯后啊?!?
秦長生臉上的得意瞬間凝固。
“啥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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