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侗見無事發(fā)生,也放心下來,立馬走下石梯,跟在老許身后,踩上了這條石板路。
而老馬也迫不及待跟在了張侗身后。
這條石板路,目測有個幾十米長,兩邊是高聳的巖壁,盡頭隱沒在黑暗中。
而那“咚咚”的巨響聲,正不斷從兩邊的巖壁傳來。
這聲音渾厚,不僅震得人腦子嗡嗡作響,就連張侗心里也涌起一股難以喻的壓迫感。
老許將手電光打在兩邊的巖壁上,想要看看是什么東西在敲打巖壁。
然而手電筒照了一圈,并沒有發(fā)現(xiàn)有東西在敲打兩邊的巖壁。
“奇怪了?!?
老許忍不住說道:“聽聲音,像是從巖石上面發(fā)出來的,但上面啥也沒有啊。我手電筒照不太遠,撞擊的聲音,會不會從更上面的地方傳來的?”
“不太像。”
張侗抬頭看了看,說道:“這聲音沉默,像是隔了一層,我覺得像是巖壁里面發(fā)出來的?!?
“什么意思?”
老馬聞,吃驚道:“難道兩邊的巖石是空的,里面有東西在敲打巖石?”
“這只是我的猜測。”
張侗從巖壁上收回目光,看向石板路的盡頭,說道:“先走吧,看看里面有什么。”
老許聞,轉而看向老馬,說道:“老馬,你手臂受傷了,不方便開槍,我倆換一下,你用手電筒照亮,我來端槍。”
緊接著,他又看向張侗,咧嘴一笑,說道:“嘿嘿,兩條槍比一條槍保險,你說是吧?”
張侗哪里沒聽出,老許這是怕石板路的盡頭有危險,所以準備讓老馬來探路。
他也沒點破老許的心思,只說道:“隨便你們怎么安排,反正我肯定會給你們打掩護的?!?
老馬聽著老許的話,已然察覺到了一些不對味。
但看到張侗和老許似乎意見達成了一致,他也知道自己現(xiàn)在受了傷,沒有談條件的資本,無奈只能從老許手中接過手電筒。
“行,我走前面!”
老馬一咬牙,拎著手電筒在前面開路。
老許則迫不及待端起自己的槍,和張侗一起走在后面。
在老馬的帶領下,三人往石板路的盡頭走去。
和張侗想得差不多。
這條石板路大概只有五十米左右長,三人一路走到石板路盡頭,無事發(fā)生。
而在石板路的盡頭,出現(xiàn)了一個巨大的平臺,目測有足球場那么大。
“誒唷,這里……”
老馬看到這個平臺,先前被迫帶路的不甘和憋屈一掃而空,反而興奮地將手電筒照向平臺。
手電光在平臺上移動。
雖然一眼看去,平臺上空空如也。
但老馬卻激動道:“老許,這么大個平臺,該不會咱們真的找到那什么將……將軍墓了吧?”
“很有可能!”
老許也興奮起來,緊盯著平臺的地面,說道:“看,這是石頭鋪的,除了修將軍墓,誰會弄出這么大的工程?”
相比于老許和老馬的興奮,已經見多識廣的張侗則淡定了許多。
將軍墓?
怎么可能。
張侗看著眼前的平臺,腦海中已經浮現(xiàn)出,上一次和楊六福那幫人,在洞里遇到的那個平臺。
乍一看,兩個平臺的規(guī)模幾乎一樣。
只是兩者有個明顯的差別。
眼前這個平臺,和石板路之間并沒有出現(xiàn)石橋。
平臺外也沒有深溝。
可以直接通過石板路,沒有阻礙地走上平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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